“謝謝你鍾同誌,我知道的。”
林秋月微微一笑,然而她還是繼續往外麵走了。
鍾曉曉見勸不住她,也不多說什麼。
既然林秋月執意要去,她也不好多勸。
隨即走進了屋子。
先把衣服晾好,然後去睡了一個午覺。
一覺醒來,林秋月已經回來了,鍾曉曉也起來準備去上工。
下午的活不是很多,在大隊長的領導下,隊員們用了兩個小時就把今天的活幹完了。
記分員把大家的工分都記清楚,鍾曉曉一行人還了小鋤頭以後,就回家了。
鍾曉曉和大家說說笑笑地走回去。
剛到門口時,發現知青院門口圍著幾個人。
尤其是一個嬸子,看起來氣勢洶洶,非常不好惹。
見鍾曉曉一行人回來,她飛快地走了過來。
鍾曉曉挑了挑眉,這是衝著她來的。
那嬸子走到鍾曉曉麵前,抬起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卻被鍾曉曉反應快地接住了,她握著嬸子的手不放。
“這位大嬸,你這毛病不好吧?怎麼見人就動手!”
那嬸子左手被鍾曉曉握著,抽也抽不動。
“你這賤人還好意思說,你好狠的心哪,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要你給我兒子賠命!”
她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讓周圍看戲的人都害怕地往後退了退。
“喲,這位大嬸可真是說笑,我認識你嗎?認識你兒子嗎?這麼紅口白牙地造謠,可是要進局子的!”
鍾曉曉絲毫不怵,對上那嬸子的視線也是光明正大。
那嬸子快要氣瘋了,原來她就是徐母,徐冬生的母親。
她和徐書記把兒子送到了醫院,檢查下來,醫生說要花費一大筆醫藥費。
這還不算,還要休養幾個月,這期間,好東西也不能少。
就算他們家家庭條件還不錯,也要被掏空。
徐母和徐書記當然不甘心。
幸好,在中午的時候,兒子醒過來了。
“啊——鍾曉曉你這個賤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麵對自己兒子醒來的第一句話,徐書記和徐母都很上心。
“兒子,你說什麼?你的傷和鍾曉曉有關係?”
“兒子,你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倆人同時問出來,徐冬生才發現自己在醫院裏。
他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痛,特別是背部和臉上。
他的臉相比昨天晚上,已經好了很多,但還是讓人不忍直視。
徐母卻絲毫不嫌棄,“兒啊!你剛剛說的什麼?是不是鍾曉曉那賤人找人打的你?你告訴媽,媽不會放過她的。”
徐冬生徐書記也看著自己的兒子,無聲地詢問。
徐冬生忍著身上的疼痛,咬著牙開口。
“爸,媽,就是鍾曉曉打的我,你們要去給我教訓她一頓,最好把她帶過來,我要讓她跪在我的腳下,嚐嚐我所承受的痛苦!”
“哎喲——疼疼疼——”
徐母連忙小心地把他扶住,“好,兒子你不要激動,媽給你報仇,啊!”
徐書記也是一臉的恨意。
聽說是鍾曉曉幹的,他也信了,心裏也在想怎麼讓她遭受懲罰。
他想過無數念頭,最終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