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朝廷原來這麼窮啊,每年的稅收,都花到哪裏去了?”沈紅果都不由大為吃驚,皇帝內庫沒錢,那還可以說是他自個花費太多,手中產業經營不善之過,但國庫沒錢,那才是大事。

國庫沒錢,那就代表著,若是國家哪兒出了災荒,就沒辦法救濟,哪兒出現了叛亂,也沒錢打仗,稍有點風雨飄搖,這個朝廷怕都要維持不住了,這是何等大事。

她不由感歎了一聲:“看來做皇帝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盧言清點了下頭,倒是讚同她這話:“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內閣在做主,皇上的話語權似不大。”

“這麼說起來,皇上做你的靠山,就跟沒有靠山一樣,出了什麼問題,他怕是都護不住你吧,這樣的話,誰敢給他賣命啊!”沈紅果有點嫌棄道。

也難怪,在外麵時,總聽到的消息是這個閣老如何,那個閣老如何,卻極少聽到皇上如何,這皇上做得有點沒有存在感。

“也不能這麼說,怎麼說也是皇權至上,幾位閣老還是得受皇上節製。”盧言清為其辯解道。

“你說得也有點道理,隻是皇帝能不能壓製得住幾位閣老,這可真不好說,到時候你入了朝,再就近觀察吧,不過閣老中咱們已經得罪了一位,勢必還是得往皇帝這邊靠的。”

皇帝看起來沒有那麼大的壓迫性,但這也無不在召示著,皇權勢弱。

“你說說這皇上是個什麼樣的人,若是個太弱的,怎麼也扶不起來的那種,我們還是趁早辭官不幹了的好。”她思量著,若是個阿鬥就不用去扶了,直接跑路比較好,危難關頭,誰不是明哲保身。

“皇上比較年輕,今年也就二十六歲,不過登基已有十年,在朝中一些事情上不太能說得上話,登基最初,朝中所有事務,都是由內閣把持,再有就是秦王爺輔政,這位秦王就是皇上的王叔……”

盧言清細細跟她說了下朝中的情況,特別是有關於皇室的。

“登基十年了,如今都還不怎麼說得上話,要麼是皇上太沒本事,要麼就是內閣以及秦王不肯還政於帝,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什麼好事,而且秦王這般,似乎有不小的野心呢?”

他一個王爺,霸著朝政幹什麼,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還想更進一步。

盧言清攤了下手道:“我初入京,這些事情了解得不多,是否有野心,慢慢的就會展露出來,到時候再看吧。”

他說到此,不由又皺起了眉頭道:“隻是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必然會成為拉攏的對象,若我誰都不靠邊,那必然被他們視為眼中釘。”

但隨即想到,如今入了戶部,不管如何,他都已經快要成為那些權貴的眼中釘了,索性債多了不愁,隨他們去吧,想得再多,也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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