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那長鞭的手柄被杜少勤橫著塞進了馬運山張大的嘴巴裏。
似乎感覺還不到位,扔下手中的水瓢,雙手抓住嘴巴漏出來的地方,腰部用力,使勁的往裏推了推。
直到馬運山的嘴巴張的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喉嚨奮力湧動,再也發不出任何喊聲,方才鬆開,雙手拍了拍,彎腰撿起地上的水瓢,順手扔進了旁邊的水桶裏。
“馬同知,作為錦衣衛的指揮同知,您可不能討饒啊。您聽,旁邊的牢房裏,慘叫聲四起,他們一個個都選擇了屈服,丟盡了咱們錦衣衛的人,您若是也選擇屈服,錦衣衛在東廠眼裏,還有什麼地位?您這麼好強,這個人,您丟的起麼?”杜少勤一臉認真的道。
“嗯,嗯。嗚,嗚,嗚。。。”嘴裏咬著長鞭手柄,馬運山奮力的晃動著腦袋,用聽不清的字眼,奮力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對,就要這樣。咱不發聲,就沒人會說您是懦夫。”杜少勤滿意的點點頭。
“嗚嗚嗚。。。”聽見這種說辭,馬運山一邊用喉嚨發出隻有他自己才能聽懂意思的聲音,拚命的搖晃著腦袋。
嘴裏的長鞭,在他的晃動下,竟毫無規律的甩動起來。
那長長的鞭子,碰在身體上,繞了一圈,餘力透過鞭稍,“啪”的一聲,準確無誤的抽中了一道傷口。
鑽心的疼痛被自己火上澆油,馬運山慌亂中急忙搖動腦袋,想要抽回鞭子,減輕痛苦。
可是,那繞在身子上的長鞭,緊緊的挨著傷口,被他這麼一抽拉,頓時將身上的傷口又撕裂了許多。
一道道血絲,瞬間湧出。
“別別別,您身上已經有傷,不能再繼續抽打了。”杜少勤滿臉“心疼”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狠狠的向下一拉,使得馬運山的下顎高高抬起,再也不能搖動腦袋。
左右瞅了瞅,牢房裏似乎沒有什麼趁手而且重量足以將馬運山腦袋拉得不能搖動的東西。
不得已,拎起了腳邊的水桶。
“這可是水桶,您不要掙紮的太過於厲害,裏麵的井水很是冰涼,這地牢潮濕,涼水若是灑在身上,會壞肚子的。”杜少勤一邊“體貼”的說著話,一邊將馬運山的頭發在桶梁上繞了幾下,打了個死結。
遠遠看去,馬運山雙手綁在床腿上被吊了起來,雙腳幾乎離開地麵。脖子向後仰著,頭發上吊著一個大水桶,使得腦袋再也不能自由的擺動。
張大的嘴巴裏,咬著一根布滿血水的牛筋長鞭,鞭稍緩緩下垂,似乎還有一滴滴不知道什麼液體,從鞭稍滑落。
怎麼看,都是一種受盡折磨的痛苦樣。
而旁邊的杜少勤,雙手叉腰,如同看著一件藝術品一樣,盯著快要窒息的馬運山:“這樣多好,你不會再自我折磨了。而且,不用發出那淒慘的嚎叫聲,大牢的其他牢房,慘叫聲四起,咱這間牢房,什麼聲音也沒有,大家心裏一定會想,馬同知果然是個硬漢子。”
馬運山被限製了活動自由,連腦袋現在也絲毫不能動彈。
除了兩個眼珠子可以轉動,和那還在起伏的胸口,幾乎與死人沒有區別。
心中那一開始準備堅持硬抗的勇氣,早已經不知飛到哪裏去了。
若有可能,他隻想求饒,哪怕是跪在對方麵前,哪怕是叫對方爹都可以,隻要他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結束這種無法忍受可又得忍受著的非人折磨。
杜少勤哪知道馬運山的心裏這麼痛苦,看著自己的傑作,又轉身走到了那牆角擺滿“工具”的布片旁,拿起兩把做工粗糙的大鉗子,對比了一下,留著稍微能“精致”一點的鉗子,又走到了馬運山的跟前。
“馬同知,這皮鞭被你咬在了嘴裏,要不,咱直接進行今天的第二道工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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