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著,似乎是要和肖塵拚命一樣,往前撲著。
旁邊的兩名校尉,幾乎都有點拉不住。
肖塵回手,“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抽在了對方的臉上。
“你們這種苟且之事,我懶得去查個明白,反正冤大頭又不是我。言歸正傳,你在豐台大營是什麼職務?”肖塵臉上的笑容消失,整個表情嚴肅了起來。
“你耳朵聾還是記性不好?我都說了我就是一名負責大門口值守的軍士,你還問?你真的以為,我有你想象的那麼有權力?”漢子眼睛中噴著火焰,似乎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平息,大口的喘著粗氣,胸口急促的起伏著說道。
肖塵轉身,走到剛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鐵榔頭跟前,彎腰撿了起來。一指那長條板凳:“將這位硬漢子綁在板凳上。今個我精心準備的東西,若是不用,倒是辜負了尋找這些東西的兄弟們的熱情。”
看著肖塵又撈起了榔頭,李掌櫃心中不但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恐怖之感,反而隱隱有一種想將肖塵手中的榔頭奪過來,自己親自動手的感覺。
“硬漢?你說對了,我沒其他本事,還就是骨頭硬。今個,你就是打死我,也休想從我的嘴裏聽到第二種說辭。”漢子大聲的咆哮著,竟自己走向了那長條板凳。
一屁股坐了下去,按照剛才那女子被捆綁的樣子,直直的躺了下去。
由於雙手本身就綁在身後,這樣一躺下去,將雙手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兩名校尉也不含糊。遇見這麼配合的人,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氣。幾下功夫,便將漢子在長條凳子上綁了個結結實實。
肖塵拎著榔頭,走到漢子跟前,剛準備動手,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旁邊的李掌櫃。
“李掌櫃,要不要榔頭給你,來敲一下?”
“哼。”李掌櫃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並沒有作答。
“你自己不動手的,可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唉,畢竟是一個組織裏麵的人,雖然私人關係水火不容,但這種同門相殘的事情,李掌櫃不願意做,倒還真是讓我對李掌櫃又高看一等啊。”見對方拒絕,肖塵收回榔頭,輕笑了一下說道。
聽見肖塵又這麼說,躺著的漢子火冒三丈:“你廢話咋那麼多?老子都躺好多時了,你還不動手囉嗦什麼。”
“急啥,皇上回京之前,都是你‘享受’的時間,你有這麼迫不及待麼?你這聲音有點大,吵得我有點煩躁。割掉半截舌頭,聲音應該能小一點。”肖塵說著,一榔頭就砸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啊。。。”一道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從漢子的嘴裏傳出。
他已經做好了肖塵敲他牙齒的準備,卻沒想到,對方卻是一榔頭敲碎了他的小腿腿骨。
就在漢子張大嘴巴慘叫的時候,肖塵早已經將段天明拿來的大木頭楔子接在了手裏,對著漢子的嘴巴,“噗嗤”一下就插了進去。
那道聲音戛然而止,隻有著沉悶的“嗯嗯”聲,在漢子的口腔裏回旋。
“段役長,這木頭楔子誰找的?”肖塵扭頭問道。
“我扳斷了堂屋裏的一根桌子腿做成的,不合適麼?”段天明有點不解的問道。
這木楔子雖然有點粗,但那漢子的嘴巴也大,這堵了個嚴嚴實實,不是正好麼?
“堂屋裏的桌子腿?那可是金絲楠木的,你就這樣扳斷了?”肖塵搖搖頭,盯著眼前一臉憤怒,卻因為嘴裏插著木頭楔子無法言語的漢子道,“你可真有口福,這天下恐怕也隻有你嘴裏插過金絲楠木的木楔子。”
一邊的李掌櫃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這紫衣校尉,不但異常的殘忍,更是無恥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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