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管家,竟讓他下次毒手。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柳如煙竟不由得低聲抽泣了起來。
“不瞞大人,我們母子,正是被自家管家陷害,才落得這般下場。真不知道,他為何要如此之作。迷倒我和孩子,還給我們換上下人的衣服,這是要將我們殺害,還想讓老爺找不到屍體啊。”
越想越難受,柳如煙放聲大哭了起來。
而那孩子,本已經六神無主,看見這等情景,也緊抱著母親,一起痛哭。
肖塵心中暗暗冷笑一聲,果然是王文成的手筆。漢王這是遷怒李安,沒有繼續積極地追責自己嗎?
“夫人莫哭,既然這是謀殺,理應報官才是。不過既然是遇到了我,我就替夫人主持公道。還請夫人說出家庭住址,我們好去將人犯抓獲。然後一起報官。”
肖塵笑著說道。
聽見肖塵這麼說,柳如煙止住哭聲,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我家住在。。。”
話一出口,又開始猶豫起來,後麵的話語,生生被卡回了肚子。
李安身為刑部尚書,自己的管家謀害自己的妻兒。這件事若是被傳了出去,對於李安的聲譽,將會有極大的影響。
想到這裏,柳如煙話風一變:“民婦謝謝恩人的好意,將我母子二人搭救,已經是天大的恩情,哪裏還敢繼續麻煩恩人為我討回公道。民婦這就自己去官府,狀告那歹毒的管家。”
麵對柳如煙的突然變化,肖塵哪裏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原本還想著隱瞞對方,不想讓她太過於擔心。
不過,而今看來,這李安是將朝中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柳如煙,要不,她也不會被人陷害,都不敢去報官。
“夫人可知,我是誰?”肖塵淡淡一笑。
柳如煙抬頭,有點詫異的看向肖塵:“民婦剛才詢問恩人名諱,恩人並未回答。”
肖塵雙手背負,端正的五官掛滿了微笑,如同一個雅儒書生。
“我是東廠紫衣校尉,肖塵。”
“啊。。。”柳如煙張大了嘴巴,久久無法合攏。
自己的丈夫,前幾天還鼓動百官聯名上書,追責的就是紫衣校尉。家中客廳那把堅硬的古劍,也是紫衣校尉尋上門來,一刀劈碎的。
而今,這紫衣校尉卻是自己母子的救命恩人。
這,這前後關係的變化,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原來是紫衣大人。”柳如煙“噗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我家老爺也是被逼無奈,才在朝上針對大人。都說大人辦案如神,更是不懼權貴。民婦在這裏鬥膽乞求紫衣大人,為我家老爺主持公道。”
說著,也不顧旁邊孩子不知所措的眼光,自顧自的磕起頭來。
“李安本質不壞,可也無能。隱藏在尚書府做管家的王文成,才是關鍵所在。想要挽救李安,夫人就要好好的配合我東廠,不許再做任何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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