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說完之後,也不管這個女修士何種反應,直接向沈硯棋的洞府走了過去,畢竟,今天,她還要給沈硯棋煮茶,煮完這杯靜心的茶之後,她才能夠開始她的修煉。
“怎麼去了這麼久?”清歌因為這些女修事情,在路上自然是耽擱的久了一些,回到沈硯棋的洞府,就被沈硯棋出聲詢問。
“哦,有幾個侍女找我聊了點事情。”清歌想,這件事恐怕是瞞不住的,畢竟打人也算是一件大事了,說不定外麵的那些人已經開始傳說自己仗勢欺人了,不過也好,仗勢欺人,也是倚仗的沈硯棋還有沈萬鴻,跟她自己麼,倒沒有多大關係了。
“那你快些吧,為師口渴了。”沈硯棋似乎很哈斯忙碌,矮幾麵前堆積了一大堆的書目,也不知道他在研究什麼。
“是,臨時師傅。”清歌是堅決不承認沈硯棋師傅的身份的,所以每次在叫沈硯棋的時候,都會在師傅兩個字前麵加上臨時兩個字。
口渴?明明自己麵前就有一個大茶壺好不好?這算是什麼借口?
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中,沈硯棋和情歌都重複著這樣的日子,清歌也趁著從沈硯棋那裏的日常任務結束之後,開始一步一步地了解了整個歸元宗,現在,她已經不再是會因為歸元宗上這裏會這是那裏陣法變換而導致迷路的人了,甚至,她已經能夠輕鬆地從這些紛繁雜蕪的路線之中找到最合適最省時間的路線了。
而沈硯棋對於丹爐的研究終於有了一個小小的突破,此時,清歌才知道,沈硯棋這麼辛苦地在棲霞門中潛伏了四年時間是為了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清歌不知道第幾次端進來那壺茶,卻看見沈硯棋正對著一個小小的丹爐在沉思。
“你有沒有看出來點什麼?”沈硯棋頭也不抬,似乎對於麵前這個東西該怎樣使用還存在著巨大的疑惑。
“不就是一個小型的爐鼎嗎?”清歌將茶放下,這些日子,沈硯棋倒也不僅僅是讓她煮茶,順便也會給她講一些歸元宗上麵的趣事。
兩個人之間原本有些對立的氣氛漸漸變得平和起來,有時候,還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笑話哈哈大笑。
“這個爐鼎是我從棲霞門中帶出來的,我在棲霞門中呆著,就是為了它。”沈硯棋此時也不再避諱清歌了,畢竟清歌已經不再可能和棲霞門有什麼瓜葛了。
“你在棲霞門中呆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它?”清歌看著那個帶著紫光的爐鼎,覺得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裏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