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這麼說,正好是踩到了她的痛腳。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被人帶回來走了後門嗎?得意什麼?”女修像是連珠炮一般,對著清歌喊了一連串的話,同時,跟著女修過來的那幾個女修也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我沒什麼了不起,你要是有本事你也讓人帶著你進宗門,然後直接讓師尊分配,讓你直接入歸元宗啊,你這不是不行麼?”清歌突然覺得特權其實也挺好的,現在,她因為享受了沈硯棋帶著她進歸元宗之後的特權,直接就進了六安峰,這些人現在看不過自己,但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公平的事?
“你……總之,你就是個……”女修還想說什麼,但是清歌卻先她的嘴揚起了一陣風,那陣風包含著充足的靈氣,直直地將那一道力道對準了女修的臉。
“啪!”隔空的一個耳光聲在海棠林中很是響亮。
“我是什麼?好歹再不濟我也是你們的師叔,你們再得意也不過是這裏的侍者,想要教訓我,先等你們有這個資格再說吧。”
清歌不欲和這些人在多做糾纏,拎著水壺直接就向海棠溪的泉眼處走了過去。
清歌的這一巴掌,將周圍看熱鬧的那些女修都打愣了,因為沈萬鴻最是心疼六安峰上的弟子,尤其是女弟子,所以甚至是其他山頭上的人來六安峰上借人的時候,沈萬鴻都是不同意的。
久而久之,在歸元宗都流傳了一個說法,女弟子想要偷懶就盡量去六安峰。
所以她們這些人自從進了六安峰之後,就沒有再被人欺負過受過苦一類的,但是今天清歌竟然打了人,而且是絲毫沒有顧忌,大大方方地打了人。
看熱鬧的,本身就是想要過來看看新來的女弟子到底是什麼模樣,能夠讓已經決定不再收女弟子的沈萬鴻道君改變心意,所以對於這個愛出頭的女修被打了也沒有什麼感覺。
至於平常和這個女修關係比較好的侍者,這時候也是到了,這個新來的弟子再不濟也是個築基的修士,也就是說他們要喊師叔的人。
於是也隻是安慰了這個女修幾句也跟著離開了。
這個女修原本因為長得最為出色,是沈萬鴻平常最為看重的女侍之一,所以難免心高氣傲了一點,今天想著來找清歌麻煩,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現在這些跟著自己一起過來的人紛紛開始離開,清歌也壓根兒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怎麼能不氣?
清歌的那一巴掌並沒有下多大的力度,這個舉動,不過是想要給這名女修以及這些女修一個警示罷了。
至少,現在,她還是六安峰上的築基修士不是,讓煉氣的侍女給欺負到抬不起頭來豈不是成了笑話?
而且她也實在是不喜歡這些人之間的那點小心眼,有這些心思,放在修煉上比什麼都好,至少,她也不願意跟著這群人窮折騰。
清歌從泉眼處打完水回來的時候,那名女修還在海棠林裏麵站著,清歌看了她一眼,道:“你不必來為難我,我隻是六安峰上一個簡簡單單的弟子,你對我看不順眼的原因是什麼?覺得我比你幸運?但是首先,我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期,你要是也到了築基期,不也可以是六安峰正是的弟子,而不是女侍,所以,你不要總看著別人有什麼,你沒有什麼,首先看看你有什麼然後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