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要是有了事情沒有搞明白,她容易難以集中注意力。
清歌早晨的時候,趁著到沈硯棋洞府之前的那段時間,將《歸元概覽》看了幾頁,那幾頁正好是記載的有關太華山和鍾山的事情,鑒於昨晚上路過少華山迷路,以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清歌是將太華山,少華山,以及鍾山,這之間的路線都弄得很清楚之後,才向鍾山那邊去了。
鍾山因為外形像是一口扣下來的鍾鼎一般而命名,以至於後來,鍾山之上,還衍生出來音律等等修煉的方式,總之,歸元宗也是一個宗門型的門派,什麼樣的修士都有,但是最擅長的,還是法術。
清歌挑選了一條最近的路線,從海棠溪中禦劍而行,到了鍾山。
不管書上怎麼說,想要了解歸元宗,最好的辦法,還是自己在歸元宗走過一遍,這是最快地方式。
在前往鍾山的路上,清歌就給自己以後作了安排,現在白天的時間不一定會被沈硯棋占據多少,晚上才是屬於自己的修煉時間,修煉的話,可以進入太虛境之中,畢竟太虛境裏麵的環境也適合她修煉,剩下的時間,就應該用來逐步地了解歸元宗大大小小的一切。
六安峰距離鍾山的路程不算太遠,清歌從海棠溪飛到中山的時候,大約花費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鍾山也有守山的弟子,方便通知鍾山上的修士別人來訪的事情,經過守山弟子的通報之後,清歌被他帶著前往陸璐所在的地方。
清歌到的時候,陸璐正在園中敲編鍾。
清音悅耳,伴隨著西山的晚霞一起,飄揚出很遠的距離。
“陸師姐好雅興。”清歌在旁邊等了一陣子,算了算時間,覺得也應該出聲打斷陸璐的雅興了。
“師妹果然是個急性子。”陸璐將擊打編鍾的小錘放到了一邊,順便就讓侍者將所有的東西收了起來。
“有疑問的時候,我容易睡不著。”清歌直言不諱,繼續道:“尤其是知道有人對我有嚴重的敵意的時候,我更難以安心。”
“嗬嗬。”陸璐被清歌的話逗樂了,搖搖頭,道:“看來你是多心了,其實沒有這麼嚴重。”
清歌被陸璐的笑聲弄得莫名其妙,緊接著呆了點惱怒,道:“那是怎麼回事?總不至於,你們捉弄人還算是善意吧?”
“師妹別生氣,我以前在執事堂做事,總是喜歡說半句留半句,但是對你來說倒是不必如此,其實我昨天也是順手為之的事,對你,並沒有什麼敵意,要是對你有敵意的話,把你困在少華山的陣法裏麵算什麼,我們歸元宗上東西十二峰之中有多少危險的地方不也是沒有讓你去涉險麼。”
清歌聽陸璐的話,真是著急,講來講去就是不講重點。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到現在,清歌的話都有點有氣無力了,這算是怎麼回事,有人逗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