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這種東西是弱者才需要的,強者才是規則的製定者,想要公平隻需要不斷地強大,站到更高的位置上去就可以了。
“我就是如此,這件事情本身也是你們做的不對,難道你們黑水城的人竟然要敢做不敢認嗎?”
青年修士絲毫沒有被守城修士那嘲諷的表情影響到,反而是越發地慷慨激昂,讓清歌覺得,是不是他們真的做錯了什麼事,這才會讓這個青年修士這般痛恨。
“別登鼻上臉!”黑水城守城的修士徹底火了,這個人左說不對,右說也不對,怎麼就不知道服個軟認個錯,別耽誤大家的事啊!
“我堅持認為是你們的錯,這兩個人也有做錯的地方,竟然安然地享受你們製造的這種不公!”青年男修說著又把清歌和沈硯棋拉上了。
簡直就是躺槍啊!
清歌怒了,看著青年男修譏笑道:“你有本事也來享受我們這種待遇啊,且不說當時我們就是一前一後的事,根本就無從說起你所謂的先後的問題,退一步說,就算是這兩位道友給了我們便利,讓我們先行通過,又耽誤了你什麼事?”
“你覺得這不公平,所以自詡道德製高點的衛道士,但是你又知不知道,你這種毫無意義的行為會耽誤多少人的時間,對這些等在後麵等著進城的道友來說又公平嗎?”
清歌看著青年修士的臉色變了變,覺得很有意思,這個人剛才還振振有詞,到了現在卻理屈詞窮了。
“說到底,道友你不過是自以為是的自大狂罷了,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說公平?”
清歌的話一點麵子也不給青年修士留,青年修士的臉紅了白,白了紅,最後竟然眼含怨恨地瞪著清歌。
“再會,我們該走了。”清歌說完,不待青年修士有所反應就準備離開。
“小道友留步。”清歌和沈硯棋剛剛走出去不到兩步的距離,又有一個聲音將他們兩人留住了。
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胡子半白的中年修士,中年修士的修為高深,清歌一眼望去,竟然不能夠將他的修為深淺看穿。
“前輩,不知前輩叫住我們有什麼事?”清歌麵對修為高於自己的中年修士還是顯得比較恭敬的,至於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隻待他開口便是了。
“剛才小友教訓我這個不成器的外孫的話,我都聽到了,原來我一直不知道怎麼教育他比較好。沒想到道友剛才的一番話警示如此犀利,想必靖兒經過小友的這一番話之後,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獲了。”
中年修士倒是麵善和藹,但是清歌聽完中年修士的話,卻暗道不好。
這招惹的是什麼人啊,竟然是這樣一個高人的外孫。
從黑水城守城修士對待他的態度,也可以看出來,這個高人在黑水城的地位不低,也就是說,這個青年男修將來要是想要對他們不利的話,簡直就是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