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覺得不在意,就沒有心思去參觀她的閨房,現在的祁宴,滿心都是江綿綿,自然很是好奇,江綿綿的閨房長什麼樣子。
江綿綿又怎麼看不出來祁宴暗戳戳的小心思,她挑了挑眉說道:“你去隔壁客房睡。”
說著就要作勢關門,祁宴伸出手抵在門上,不讓江綿綿把門關住,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眯了眯。
揶揄的說道:“爸還在樓下,如果讓他看到我去客房休息,他會不會覺得我們的感情破裂了?”
江綿綿就知道祁宴這個人詭計多端,她沒有好氣的說道:“等會你睡沙發。”
祁宴點了點頭,進入了江綿綿的閨房裏麵。
閨房很大,足以看出來江峰對江綿綿的疼愛。
並不是他以為的粉色公主風的裝修風格,整個臥室偏簡約幹淨風,床頭櫃上擺放了一張照片。
祁宴有些好奇,拿起一看,他表情稍頓,照片上的江綿綿七八歲就已經嬌俏昳麗。
站在她身旁的,長的和江綿綿有三分相似的女人,氣質溫婉柔和,是江母。
江綿綿洗過澡出來就看到祁宴拿著她和母親的照片,在哪裏觀看,她抿了抿唇說道:“我和我媽長的像不像?”
祁宴扯了扯嘴角說道:“挺像的,媽看起來很好相處。”
江母笑著的時候,隱隱約約讓祁宴想起來兩個人結婚的那三年,江綿綿也是這樣溫婉柔和的衝著他笑。
可是他卻把她弄丟了。
…………
翌日,江綿綿和祁宴和江峰吃完早餐以後,江峰突然說道:“你蘇阿姨在監獄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沒有去看過她,今天正好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
江綿綿想了想,也準備去監獄裏看一下蘇宛,告訴她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三個人去到監獄,剛下車,就和傅徑之碰到了一起。
江綿綿的表情稍頓,反應過來以後,走到傅徑之的麵前,輕聲說道:“是來看阿姨的嗎?”
因為傅恒也關押在這所監獄,江綿綿並不知道傅徑之是來看蘇宛的,還是來看傅恒的。
傅徑之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和叔叔也是嗎?”
傅徑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還是怎麼樣,並沒有提祁宴,仿若把祁宴當成了透明人。
祁宴知道傅徑之的那些小把戲,並未放在心上。
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最大的贏家,江綿綿在他的身邊,有了他的孩子,雖然手段陰暗,但他的確成功了不是嗎?
祁宴故意當著傅徑之的麵,攬住江綿綿的細腰,溫柔的目光仿若能拉絲。
寵溺的說道:“走吧。”
傅徑之看到江綿綿和祁宴親密纏綿的一幕,表情僵硬了幾分,他抿了抿唇,想到了什麼。
對江綿綿說道:“你能聯係到安心嗎?”
傅徑之又給安心打了幾通電話,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她都沒有接聽。
江綿綿沒有好氣的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到底對安心做了什麼,她突然在婚禮前逃婚。”
傅徑之捏了捏眉心說道:“我什麼都沒有說。”
江綿綿吐了一口氣,傅徑之和安心都是她的好朋友。
且都是她極為信任,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他們這樣,讓她一時之間也有些難辦。
一旁的江峰看不下去了,錯開了話題。
“好了,都不要說了,先進去吧,在這裏僵著,算什麼事。”
一行人進去了監獄裏,蘇宛正坐在床上看普法節目,她的身後站在一個獄警。
這一次來看蘇宛,發覺蘇宛的狀態並上一次好了很多。
果然,遠離狗男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就算錦衣玉食,心情不好,狀態自然也不會好。
傅徑之看到蘇宛的手腳被銬子束縛著,心口湧起了酸澀。
蘇宛有錯,她不該為了一個渣男,讓自己的手上沾染了鮮血,背負上兩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