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我想和他再試一次,我和別的人無法在一起,倒不如和祁宴互相折磨。”
江綿綿把傅恒綁架她,以此來威脅傅徑之的事情,告訴了江峰。
江峰聽完以後臉都綠了,氣憤的說道:“真不是個東西,早知道他會如此,在他創業受到挫折的時候,我和你媽就不應該幫他。”
江綿綿閃了閃眸子,對於過去發生在父輩的事情,她到並不是很在意。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好在傅恒被捉拿歸案,把這樣的毒瘤鏟除掉,對社會也是一種貢獻。
“爸,您消消氣,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再說了,傅恒現在也已經被警方那邊控製了,他犯的事,足以讓他這輩子,在監獄裏待在了。”
“聽傅鶴之說,有可能還不能在監獄裏待一輩子,等把那些罪行梳理清楚以後,就要執行死刑。”
聽到江綿綿這樣說,江峰長歎一口氣說道:“造孽,真是造孽啊,蘇宛多好的人,當年跟在傅恒身邊的時候,沒少吃苦。”
“為了幫助傅恒拿下訂單,喝到胃吐血,沒有想到,有錢了,就不記得結發夫妻的好了,也沒有想到,傅恒斯文的外表下,竟然隱藏了那麼一顆黑暗的心。”
對於蘇宛在和傅恒創業的時候,幫著傅恒擋酒,喝到胃吐血江綿綿是知道的。
管家端過來茶水,遞給江綿綿和祁宴,江綿綿看江峰,因為蘇宛和傅恒的事情,心情很是不佳,眼波流轉,轉移了話題。
“爸,您還年輕,一個人在這大院子裏待著,未免有些孤獨,如果您有想要再找的打算,不用顧忌我的感受,自己快樂最重要。”
江綿綿知道,因為江姍姍和張麗萍的原因,江峰怕她介意,就一直沒有再找的打算。
在這圈子裏,有不少中年喪妻的男人,他們在妻子死了以後,馬不停蹄的就把年輕貌美的小情人娶回了家。
江峰雖然也是如此,但都是被張麗萍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陷害的。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地,江綿綿不忍讓江峰一個人那麼孤獨,就想讓他再找一個,陪伴他。
畢竟,還年輕,才六十多歲,人一老就越發的孤獨,身邊沒有一個人陪伴,還是不行的。
江峰搖頭歎氣道:“算了,不找了,還是一個人過的自在。”
見江峰這樣說,江綿綿還想要說什麼,祁宴扯了扯江綿綿的胳膊,給她搖了搖頭。
江綿綿瞬間明白了祁宴的意思,也就不在多言。
江綿綿和祁宴留在家裏吃了飯,在吃飯的時候,祁宴一直在照顧江綿綿,給江綿綿夾菜,幫江綿綿剝蝦,挑魚刺,盛湯,可謂是細節照顧的無微不至。
江峰把這一幕看在眼裏,在江綿綿吃完飯去後廚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祁宴,眼眸沉了沉。
一臉嚴肅的說道:“看在我女兒懷孕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讓我知道,你讓綿綿受了委屈,就算傾其所有,我也會和你鬥到底。”
在三年前,江綿綿也帶著祁宴來過江家,那個時候的祁宴雖然也是彬彬有禮,但對江綿綿的態度冷淡疏離,他是看在眼裏的。
如今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兩個鬧了離婚,糾結了這麼長時間,祁宴在訂婚宴上,紅著眼乞求江綿綿的一幕,他不是沒有看到。
正如江綿綿所說,她無法愛上別的人,和別的人在一起,倒不如再給祁宴一次機會。
祁宴聽到江峰這樣說,眸底都是掩飾不住的受寵若驚,他眼神堅定,輕聲說道:“爸,您放心,我一定會對綿綿好的。”
他費勁波折,甚至願意拿命還來的重新開始,又怎麼會再讓她傷心絕望。
本來江綿綿和祁宴是計劃回酒店住一個晚上,明天坐飛機去北城,然後在北城和香黛他們回合,一同前往布穀島。
但江峰說什麼也不讓他們住酒店,說家裏有那麼多的房子,住酒店成何體統,花那錢做什麼。
於是,祁宴就恬不知恥的住進了江綿綿的閨房。
三年前祁宴來北城的時候,也就是隻和江峰,張麗萍吃了一個飯,商量了一下結婚的事宜,就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