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鳴見到心上人流淚,再怕沈迎也不敢裝死了。
起身對喻廷怒罵道:“你什麼意思?這堆破事不是沈迎搞出來的嗎?還成了詩詩的錯了?”
“你拚命維護傷害你的人,卻指責關心你的詩詩?”
喻廷見人哭了也有些無措,有心罵常鳴但又怕於詩詩哭得更厲害。
可薑流許卻沒有這份顧忌,他似笑非笑:“關心可以,但也得分清主要責任人。”
說著對於詩詩道:“我很高興詩詩你沒有當眾讓我難堪,這也是我之前不願意告訴你真相的原因。”
“但我仍舊希望你將同樣的溫柔給你姐姐。”
於詩詩看著薑流許,一顆心不斷下沉。
是了,這家夥千方百計花那麼大的代價也要把姐姐找過來,她怎麼會天真的以為薑流許沒有變心?
常鳴諷刺薑流許道:“你拿沈迎跟詩詩比溫柔?那是能相提並論的人嗎?”
“詩詩怎麼對你們的?沈迎怎麼對你們的?還被騙出感情了是嗎?”
喻廷忍不住道:“你懂個屁,溫柔不溫柔的你又沒體驗過。”
說話間還自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驕傲,看得一圈人火氣上湧。
於詩詩已經不想看喻廷了,她視線求助般的落到裴瀛身上。
裴瀛仿佛是她最後的心靈堡壘了,他肯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全世界都背叛她,裴瀛也不會。
裴瀛見狀,也不好再裝死,雖然他對現在的狀況也感到煩躁。
他開口了,對著常鳴就是一頓罵:“都怪你多事,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現在最該反省的就是你。”
於詩詩:“……???”
常鳴:“……”
你特麼個和稀泥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見爭吵不休,沈迎站了起來,歎了口氣道:“不好意思,是我不該過來的。”
“好好的歡迎宴鬧得這麼不開心,姐姐向你道歉。”
於詩詩慪得都快翻白眼了,她兩輩子沒有哪刻覺得自己姐姐這麼不要臉過。
沈迎接著道:“破壞大家氣氛不是我本意,我還是不留在這裏了。”
說著對薑流許道:“薑醫生方便開車送我回去嗎?”
薑流許就知道這家夥打什麼主意,順勢道:“願為效勞。”
兩人轉身準備離開,喻廷見狀心中卻一股無名的危機感襲來。
他連忙開口道:“不行!”
眾人看向他。
喻廷指著薑流許的臉道:“你喝得臉都紅了,我來送。”
薑流許打死他的心都有,那是喝酒的事嗎?
他皮笑肉不笑:“不用了,我有司機。”
喻廷嘲諷:“你放屁,你今天自己開車來的,壓根沒叫司機。”
“走吧,你叫司機的功夫,我已經把人送回去了。”
薑流許深出了一口氣,深深的看著喻廷道:“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懂不懂看一下氣氛?”
“男人送女人回家有很多種狀況,而現在就是不方便外人打擾的一種。”
“平時你沒眼色也就罷了,真的想處處招人討厭嗎?”
眾人一懵,看向薑流許,雖然之前就能看出這家夥跟沈迎有點眉來眼去的,但怎麼也沒想到進展這麼快。
於詩詩不可置信,常鳴若有所思,裴瀛眉頭緊皺。
而喻廷卻感覺腦子在嗡鳴。
他腦子沒有思索,但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
“不行,我不同意。”
薑流許諷刺的笑了笑:“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
他臉上滿是勝券在握,可下一秒,喻廷的話讓他表情僵硬了。
喻廷:“怎麼沒有?這家夥早就把我騙回家,將我便宜占盡了。”
他看著薑流許:“是你想的那種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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