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些緋色的臉更豔麗了。
但喻廷還一眼不錯的盯著這邊,他覺得薑流許口中的“禮物”是個關鍵。
因為現在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場,將那二人緊密的聯係在一起。
明顯的和桌上其他人區別開來——包括自己。
喻廷無法忍受這股氣氛,又絲毫沒有頭緒。
於是直接莽了,對著沈迎便道:“不管他送你什麼,我跟。”
沈迎聞言猛地抬頭:“真的?”
薑流許神色一僵,瞪了沈迎一眼,便從容的應付喻廷道:“當這是打牌嗎?你跟不了。”
喻廷嗤笑:“你說了算?什麼東西是你有我沒有的?”
“免費的全身體檢?”
沈迎:“咳咳咳!”
薑流許慪得咬牙,不止一次痛恨這傻逼精準的直覺。
他不欲在喻廷身上下功夫,直接對沈迎道:“別貪心,小心雞飛蛋打。”
沈迎訕訕:“怎麼會。”
喻廷見她這樣就一股無名火,罵道:“你現在在這兒裝什麼操守,從來不都是幾家通吃的嗎?你的狡猾和貪心呢?”
沈迎連忙道:“瞎說,我什麼時候貪心了。”
喻廷冷笑:“當初捅我一刀故意誤導罪魁禍首拉裴瀛入局的不是你?”
“裴瀛想看薑流許受報應還得花錢觀影票的不是你?”
“我們三個打起來你錄視頻,還得花錢贖否則熱搜安排的不是你?”
“這裏麵哪樁哪件不是你吃相難看的證據?現在你跟我說你收禮隻收一份,那是你該幹的事嗎?”
沈迎心說那是她不想嗎?那不是現在不能嗎?
但顯然比她激動的另有其人。
於詩詩猛的站起來:“你們沒說過事情是這樣的,當初到底鬧成什麼樣了?”
接著看向沈迎道:“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就為了錢你這麼挑動是非傷害我朋友?”
“聽起來不光是傷害,你還故意引導,擴大矛盾,姐姐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是在報複我嗎?”
於詩詩才質問完,就聽喻廷道:“那倒也不能全怪她。”
於詩詩不可置信的看著喻廷。
隻見這家夥指向薑流許道:“源頭在他這裏,沒他不懷好意的起頭,你姐怎麼也鑽不了空子,要罵罵他。”
於詩詩氣急:“流許有錯,姐姐一樣有錯,不看結果論什麼先後?”
接著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是活該,我下去會說他的,但現在不是在討論整件事嗎?”
喻廷就不高興了:“憑什麼薑流許可以私底下說,你姐就得放在台麵上指責?”
“你跟你姐姐很熟嗎?”
於詩詩氣憤:“我在替誰不平?不是你口口聲聲自己被傷害了嗎?”
喻廷:“不需要,我已經反擊回來了,你姐姐的沒操守給了我反擊的機會。”
“對這點我是持讚同態度的。”
於詩詩兩眼發昏:“你可是公眾人物,你想過自己打架視頻泄露出去會是什麼後果?”
“我姐姐拿這個做要挾,你還覺得她幹得好?”
於詩詩對他已經無所謂的事胡攪蠻纏讓喻廷有些不耐煩了。
他道:“那不是沒泄露出去嗎?我了解她,這家夥就是要錢,你別胡亂揣測她。”
“而且你幹嘛一直對薑流許的錯視而不見?你跟你姐才相認,感情都還沒建立起來,不適合玩‘幫理不幫親’那套吧?”
眾人看著喻廷,隻覺得這家夥已經被騙傻了。
於詩詩就直接被氣哭了,她眼眶發紅,大顆大顆的眼淚流了下來。
她此時深刻意識到,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不光是錢,其中有人已經淪陷到她姐姐那邊了。
好在目前看來隻有喻廷一個人,於詩詩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了。
她表情受傷的流著淚道:“你不能為了維護姐姐就這麼曲解我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