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對人格的外在表現的微調,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可薑流許也做慣了這樣的事,所以一眼就發現了不對。
於詩詩仿佛在模仿著別的什麼人,但這並沒有道理,也不成邏輯。
薑流許的觀察無法和推理契合,但這一點始終讓他若有所思。
而就在這個時候,某天沒有拍攝任務的喻廷跑了過來。
薑流許自然知道他過來是為了什麼,也樂得跟他周旋。
便似笑非笑道:“你不是很忙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喻廷:“我這不是關心你的‘感情策劃’結果嗎?畢竟不便宜。”
薑流許:“什麼時候喻少爺這麼會精打細算了?你大哥大姐聽了怕是得感動哭。”
喻廷:“……花錢跟當冤大頭可是兩碼事,過去這麼多天,效果也該出來了吧?”
“你那個‘感情策劃’方案到底如何?”
薑流許看著這蠢貨雙眼放光的表情,悠悠歎了一口氣:“唉!我跟詩詩退回普通朋友關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喻廷裝都不帶裝的,聞言當即大笑。
“活該,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我早說了那女人不靠譜,你多自作聰明啊,生怕落下一樣上趕著受騙。”
“你這叫什麼?她扔的鉤是直的,你還替她掰彎了咬上去,這麼傻的魚估計她都釣得不好意思了。”
喻廷眼角淚花都笑出來了,繼續滔滔不絕道:“我讓你狂,你不是我們中維持和平共進的端水大師嗎?怎麼自己反而掉隊了?”
薑流許看著他並不言語。
喻廷就更囂張了,擦了擦淚花道:“詩詩怎麼識破你的?”
薑流許聞言便道:“對,也不知道誰告的密,她居然一早就猜到我要欲擒故縱,剛開始還挺尷尬的。”
喻廷臉上露出得意,並不掩飾自己:“說了讓你少耍心眼,再多的套路你也是虛情假意,隻需要一朝釜底抽薪,你就是再會作秀也暴露幹淨了。”
“對了你追求進度倒退這麼多有沒有找那女人算賬?她什麼表情?肯定很好看吧?”
喻廷恨不得當即就唆使薑流許去找沈迎。
卻聽薑流許突然道:“你誤會了,我是得感謝告密的人。”
“說實話沒有他的告密,我的策劃效果不會這麼好,那種極致的意料之外,詩詩明顯深有體會的。”
“所以最近她對我都熱情起來,聯係頻率和質量太高,我都有點接不過來。”
喻廷人傻了,笑意直接僵在臉上。
他僵硬的轉過頭,試圖從薑流許臉上找到吹牛逼挽尊的痕跡,但是沒有。
他猛地起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這還能讓你倆翻出水花來?”
薑流許挑眉,將手機拿出來,打開好友對話框。
赫然是跟於詩詩的聊天記錄,最近全都是視頻聊天,且每次的時間還不短。
喻廷想起自己三五天的一條通話,還是自己打過去的,就覺得悲從中來。
他的一片真心,竟然還沒有這些人的套路來得好用。
整個人直接破防了:“憑什麼?你們這些家夥怎麼配?明明我都提醒——”
薑流許:“原來你告的密啊?”
“那可真謝謝你,不枉我以前苦心提拔你一場,現在也居然學會當僚機反哺了。”
“不錯不錯,你真的成熟了很多。”
喻廷氣得直翻白眼,灰溜溜的從薑流許那裏逃了出來。
他一出醫院便直接殺到了沈迎家,對方打開門便道:“我要下訂單。”
沈迎反手就準備關門:“不接——”
喻廷忙一腳抵住門,氣急敗壞道:“憑什麼不接?你這會兒端什麼架子?不是給我們的套路早設計好了嗎?文件夾名字我都看見了。”
“你少來欲擒故縱那套,我加錢行了吧?我要常鳴和薑流許一樣的待遇。”
沈迎聞言便看萬惡資本家的眼光看他:“你是不是人?分析過我妹妹現在光是應付他們兩個需要耗費的精力沒有?”
“我敢說她現在已經在透支自己的身體,每天徘徊於失眠的邊緣了。”
“就這你還要往上湊,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妹妹的?”
喻廷聞言瞪大眼珠子,指著她的手都有點抖。
他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明明是你在利用你妹妹賺錢。”
沈迎振振有詞:“對啊,所以我格外在乎她的健康,她要是倒下了我怎麼辦?”
這麼好的生意當然不能殺雞取卵。
喻廷氣的眼前發黑,咬牙切齒道:“你總有辦法解決的,要多少錢你自己添,總之給我想辦法。”
沈迎攤手:“我有什麼辦法,錯過就等下一輪吧,好歹等我妹妹緩過勁來。”
喻廷麵無表情的盯著她,一步不退讓。
他知道這女人是在打鬼主意,但事到如今他也隻能被動了。
沈迎與他對視一會兒,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是不能想辦法從那兩人的時間裏摳點出來。”
“不過在這裏談,不足以表現你誠意吧?”
喻廷滿不在乎:“任何地方,隨你挑。”
沈迎:“我要去會所。”
“想得美!”喻廷下意識道。
沈迎:“還要十個男模,你請我。”
喻廷:“你覺得這可能嗎?”
沈迎:“去就有得談,沒去你就慢慢排隊吧。”
“沒準常鳴和薑流許熱度過後會給你留個名額。”
才怪,他倆如果能靠錢一直續著詩詩的注意力,絕對會直接砸錢牽製到詩詩忘記他為止。
喻廷咬牙切齒,但最後還是隻得擠出一句:“走!”
“去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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