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想要羅爾!”羅爾嗓音從一旁隱藏的暗間傳出,隨後一個高挑的白衣女子從角落裏大大咧咧的步出。那張臉竟然和羅爾一模一樣!而且這個女子的眼眸竟然也是銀色的!恍惚間,似乎突然出現了兩個羅爾。所唯一不同的是比起羅爾,白衣女子多了一份女子的幽雅和俏皮,少了一份男子的英氣!“所以他——”白衣女子奴奴嘴指向雲風淮,隨即恢複了原本清脆悅耳的嗓音,“他就給你造了一個!務必要引你上鉤!怎麼樣,我像她嗎?”白衣女子看著白伏鷹,好玩的就著廳堂了學了幾個羅爾平常的舉動,學的有模有樣!

“清夜!”風流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妹子,適時的製止這個不知場合隨意表演的舉動。白衣女子原名風清夜,是風流同父異母的小妹。

“好!好一個雲風淮!不,秋若穀!”白伏鷹目光閃爍,殺氣畢露,“我沒想到當年我未能將你殺死,今日倒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禍害!”

雲風淮淡然一笑,不再言語。他轉身走向自己原來的位置,清冷平淡的聲音幽幽傳來,“已經半柱香的時間了,白盟主的手——該有反應了吧?”

“你……”白伏鷹連忙運氣,卻發現右手無力,成半酥麻狀態,纓紅的斑點已經的由手掌處擴散至整個胳膊,他忙點穴抑製毒素的擴散,“你——動了什麼手腳?”怒氣昂然,白伏鷹飛身向前,欲拔劍了結雲風淮的性命,卻被一直立於一旁異常安靜的羅爾攔住了去路。

光憑一隻手,他不是她的對手,白伏鷹冷靜了下來,退回原處,目光幽冷。

“夾竹桃、脊堇,麻沸散。夾竹桃的毒和麻沸散在我的血液裏,你嚐了,味道還不錯吧?”雲風淮莞爾,“脊堇的藥引是在你的手抓破我的胸口的時候我給你下的。藥效很好,現在你的右手應該完全廢了!如果不及時切除的話,下一步要切的可能是你的腦袋了!”頓了一下,雲風淮轉頭迎向白伏鷹憤恨的目光,繼續道,“你中的三種藥草都是常見的,但是混合起來能解此毒的當今隻有4個人。一個當然是我;一個是江湖盛傳的‘玉醫’,一個是‘幽穀穀主’穀一絕,最後一個就是剛才死於非命的‘唐門’門主唐非。唐非已死,自然不能救你;為了防患於未然,我也已經將自己身邊的所有解藥銷毀,所以就算你抓到人威脅我,我也沒辦法救你!另外兩個人,一個行蹤飄蕩,一個遠居他鄉,姑且不論他們願不願意救,等你找到他們的時候你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還有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你可以再考慮考慮:到底是留手臂還是留性命!”

緩步回到風流和裴月恒的身邊,雲風淮轉身繼續說,“我還不想讓你這麼快死!否則如果我不提醒的話,你可能到死——都會死的不明不白!但是,這樣太便宜你了!”雲風淮目光閃過一絲陰狠。“我說過,你這次來要留點東西在這裏!這次我隻廢你一隻右臂,下一次——我不會這麼仁慈!”微微閉起雙眸,雲風淮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殘忍和再也掩飾不住的疲憊。

整整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精神和肉體都已經到極限了!這些日子裏來,他的神經一直是繃的緊緊的,現在所有的情況終於能夠告一段落,雲風淮的精神開始有些微的恍惚。他閉眼,定了定神繼續道,“我不攔你!白盟主。你……留下右臂後就走吧!”

幽冷的目光一直一瞬不瞬的盯著雲風淮蒼白的臉,白伏鷹心裏清楚地知道雲風淮說的都是真話!就因為是真話,所以白伏鷹清淡的眸色一變再變,臉色鐵青。猛的,他咬牙拔出利劍砍下自己通紅的右臂,揀起斷臂,他不再遲疑的往外走!

朱紅的門口,玄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但是陰冷狠毒的笑聲卻突然傳來,“秋若穀,你斷了我的右臂,以為就這麼了結了嗎?刃月,還等什麼,動手!”

陰冷的笑聲餘音未了,一把利劍突然狠狠地刺穿了雲風淮的心髒。鮮紅的血跡染紅了雲風淮白色的前襟,雲風淮驚訝的轉頭望著裴月恒麵無表情冷漠的臉!

“為什麼?”他問。

“因為‘風淮’!”他答。

閉上眼,雲風淮苦笑。因為風淮,他懂!一切都是因為‘風淮’而已!他——怎麼能夠忍心責備他……

“放……他走!不要……傷害……他!”這是他昏迷前最後的留言……

隱約中,他似乎聽到風流兄妹和她驚慌的叫喊聲……

那聲蘊藏了那麼濃重的感情,那麼深刻的悲傷,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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