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喝酒吧!”
鍾奇一聽,很是不開心,看得出來,他遠道而來,隻為見上韓林一麵,這個小小的要求,韓林是舉手之勞而已。
想來想去,韓林歎了一口氣,還是開口道:“也罷,阿成,你去拿筆墨過來!”
阿成不情願的站起身來,離開了這裏。
沒一會,阿成將東西都拿了過來,放在了韓林麵前擺好,韓林就開始寫詞了。
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韓林的身上,尤其是紅雀兒,她是真想看看,自己這個古怪的夫君,到底還能寫出什麼詩詞來。
韓林想了一會,決定就眼前的雪景,寫一首詩,多了的他也記不起來了,這首還不錯。
一首逢雪宿芙蓉山主人,很快就寫完,韓林連墨都沒有幹,就直接遞給了鍾奇。
鍾奇如獲至寶,一雙手緊緊捧著白紙,認認真真,就著眼前微弱的油燈,慢慢讀了起來。
“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
“好詩,真是好詩啊!”
不用看鍾奇的表情,其實現場除了鍾奇,還有一個紅雀兒也是讀了很多書的人,自然能知道這首詩很有意境,雖然字數很少,但恰恰就是字數少決定了一個人的文化底蘊到底有沒有,字數越少,越是很難將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出來。
顯然韓林是做到了,此時此刻,鍾奇這個遠道而來的男子,手裏捧著這張紙,心情已經激動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他明白,他將來就這憑著韓林這個真跡,也許都能換來很大的財富,肯定會有人花大價錢買下這張紙。.伍2⓪.С○м҈
不過他可舍不得賣,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隨後好好珍藏起來,舉起眼前的酒杯,對著韓林笑道:“韓員外,多謝了,我再敬你一杯!”
韓林笑了笑,點頭道:“不用客氣,以後咱們也算是朋友了。”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場隻有張水根沒有啥文化,看不懂韓林到底是寫的啥,但是不懂歸不懂,他是真的羨慕這些讀過書的人,有文化,說氣話來都不一樣。
哪裏像是自己,文盲一個,天生就是打豆腐的,古話常說,人生有三苦,乘船打鐵買豆腐,他就是最苦的哪一個。
還好如今他自己的兩個兒子全部都進了韓林的私塾,將來也不必跟著自己一起做苦力了,想到這裏,心裏也是欣慰的很。
眾人又喝下一杯溫酒,頓時覺得全身暖烘烘的,外麵的雪再大,也感覺不到冷了,
張水根覺得自己坐在這裏一句話也說不上,挺尷尬的,他就準備起身告辭回去了。
“韓林,諸位,時間不早了,我家裏還有些事情要去忙,就不陪你們了,我先告辭了!”
他笑了笑,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行了一個禮。
韓林看向了他:“水根叔,天已經黑了,你看不見,打一個燈籠回去吧!”
他示意阿成去旁邊拿一個燈籠過來,交給張水根。
張水根微笑著接過,謝了韓林,就一個人不急不緩的走出了庭院,來到了外麵,很快就消失不見。
等張水根離開之後,韓林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鍾奇的身上。
他總感覺這也是一個人才,為何看起來有些落魄的樣子。
“鍾兄,你打算何時繼續考試呢?”
一談到這事情,鍾奇就有些頭疼起來。
他是一個簡單的人,心裏想什麼,臉上就會表現出什麼來。
韓林看一眼就明白了,眼前這個讀書人,恐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實不瞞韓員外,在下恐怕……恐怕無法再繼續考取功名了!”
此話一次,眾人頓時有些意外。
要知道,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秀才了,這可是很難得的,將來前途一片光明,怎麼會無法繼續考取了呢?
像是溫鴻這一把年紀了,都還要想著繼續考下去,壽命和功名,都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這個鍾奇才隻是二十多歲,就已經放棄了。
實在有些可惜了吧。
既然問到了這裏,韓林作為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也不得不多問幾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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