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是誤會,倉促之下的我,肯定會有站站不住腳的情況,沒考慮到那是肖老虎的事,把她撲倒在地真的不能怪我什麼。
手放錯地方了那時無意識之作,非人力因素,這自然更加不能怪我,當真的話,我隻是個幸運的受害者而已。
“難怪你剛才那麼生氣,原來小婕你是想吃獨食啊!哼哼哼,你可別想獨占啊!我可不會答應的!”說話的人自然不會是被我壓在地上的人。
我抬頭一看,身著浴衣的伊筱芙正嚼著零食,披散著頭發,笑嘻嘻的打笑著我們。浴衣這東西真心不適合女生來穿,最起碼不適合在外麵穿,尤其是對於那些擁有著胸器的女孩來說。
兩團肉團正痛苦的掙紮著,從那片狹隘、黑暗的地方掙紮著跑出來透氣,圓圓的東西很自然的被壓成了扁扁的形狀,如此的變化,很自然的勾起了我實驗的念想。
恰好,手上正握著這麼一對試驗品。十指收攏,鬆軟的脂肪立即變換著形狀,反抗著我的粗魯,不停的從我的手縫裏漏出,手心裏,一個凸起,硬邦邦的給我撓著癢。
啪!“滾出去!”
好吧,下次實驗的對象不能這麼隨便,最起碼不能是這麼暴躁的對象了,可是為什麼要用左手呢?明明是個右撇子,明明剛才是用右手打的,為什麼這次就變成了左手?
再一次的,我蹲在走廊上,背靠著房門,無力的想著。這是我的錯嘛?我隻不過做了一個正常男人在被**時所作出的嘴正確的回應而已,要怪,隻能是怪伊筱芙,誰讓這丫頭不穿**的?
做男人難,做個正常的男人更難。女人真是很奇怪,既想男人是柳下惠,又想男人是淫才,夾在兩者之間艱難的抉擇,可苦了的,卻是我們這群猜不透女人心思的正常男人。
頂著兩座五指山出去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不要小瞧了人民的力量,更不能小覷人民剛被解放的思想,須知,解放的浪潮是一浪接一浪,前浪永遠會死在沙灘上。
我得等,等到她們消氣了為止,等到我消腫了才能作罷。這一層樓貌似都是情侶套間,時不時就能看到一對你儂我儂,旁若無人的親密對象。
這不過這一次,我算是見到熟人了,頂著個雞冠頭,身上穿著朗朗當當響個不停,不知道是穿著鐵環的衣服還是穿著衣服的鐵環,腳上一雙厚底皮靴。
在這種大熱天,穿這種神經病的衣服的人自然就隻有那個傻不拉幾,卻把我狠坑了一把的雞冠了!你大爺的!總算是逮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