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個不相熟的男人眼皮底下麵不改色換衣服的女孩估計也就隻有伊筱芙了。

天曉得她的神經是有多麼的粗大,話不投機就開始脫衣服呀,差點沒讓我尖叫起來,事後一想,這事是我占了便宜,我叫什麼啊?於是乎,她不趕我走,我也就裝糊塗,賴在房間不走了,眼睜睜的看著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

等到肖老虎從廁所裏出來,伊筱芙已經是一身清涼,脫得隻剩下**褲了,小麥色的肌膚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格外的油滑,反射著我的雙眼。

胸大了點!相對於伊筱芙較為較小的個子來說,這並不成比例,像是累贅了,不過挺抓人眼球的,就是這種不成比例的反差才能更多的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包裹在粉紅的**中膏脂,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隻露出上部的白皙,這和膚色是有點相悖的,大概是保護得力的緣故。形狀如何不知道,大概是水滴狀的吧,畢竟這種份量的受到的地心引力自然要比之一般的要大上許多。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起來這壓根就沒有什麼誤會在裏邊,隻是,誤會這種東西,必須要依人而定。

當事人沒有任何感想,旁觀者卻是迫不及待的拔刀相助。我很慶幸這不是家居式旅館,沒有廚房沒有刀,否則肖老虎指不定會真的把我一刀劈了。

即使這樣,我依舊受傷不輕,一個巴掌大不響——這要看你打在哪兒,打在臉上,比兩個巴掌相擊的聲音更加響亮!

啪!“出去!”

這幾乎是同時發生的,所以我就捂著臉出來乖乖的蹲在過道上,房門則是被狠狠的關上了。這樣不好,有脾氣不能這樣發,這要是關壞了了,是要賠錢的,就算沒有壞,這麼用力,也會打擾到其他人的!

星級酒店是時常有服務人員在各個樓道裏穿插的,蓋因住在這裏的人都有錢,有錢自然就比較懶,很多事都會按一按床頭的一個按鈕。

賓館的這點是很讓人詬病的,像是醫院的病人一樣,按一下床頭的SOS按鈕,就會有白衣天使來為你服務。

雖然白衣天使換成了黑絲製服**,但我相信這應該也不是很好受的,誰也不想像個死人一樣躺在病床上等人來收屍,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更喜歡自己在住院時單獨活動的理由。

我的自言自語倒不是服務人員打量我的原因,隻是臉上多出的五指山成為了這些沒日沒夜進行著微笑服務的真正的笑點。

啊這也算是互惠互利,我看腿,她看臉,這個時代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女生都是看臉,男生大都看腿,身材高挑的容易上位,個子嬌小的自然會讓人忽略。

都是時代惹的禍!才華再也不是當初曹嵩、曹德他大侄子獨占八鬥的世道了,才子這種東西都是讓人來踩的。

我心有戚戚,因為在我胡思亂想怨天尤人的時候,房門悄無聲氣的開了,一隻矯健的小手一把就將我這個盯著包裹在緊身短裙底下兩塊一顛一顛的大肉片的人給拉了進去,而剛進門,我的眼前就是一張冒著寒氣的臉頰,同時一雙噴著火的眼睛正冷冷的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