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的讓人窒息,“畫室”裏的人都懶洋洋的,偶爾有絲風從窗戶吹過,但不減空氣的熱度,鉛筆與素描紙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楊老都回家一個星期了,這幾天打電話給他,他都說快要來了,也沒有問他家裏的狀況,畢竟還是他的徒弟,有些事也不過於幹涉。
有兩個女同學按捺不住內心那團憤怒的火焰,為了自己的前途,選擇了離開,一是學費也沒有交,二是楊老對我們不太負責。難以保證,如果當時我沒有交學費,可能我也會選擇離開,雖然楊老與我們關係非常不一般。
隨著兩個女同學的離開,“畫室”人也少了,那兩張畫板再也沒有人動過,靜靜地呆在那兒,感覺也空了好多,楊老可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第三天就趕了過來,當天晚上就給我們開了個大會,也是第一次開會,楊老保證能帶好我們這群人,要實行正規的集訓計劃,讓我們不再那麼散漫,讓離開的那兩個女孩知道離開時後悔的,當晚的我們確實感動了,第一次加班到淩晨。
速寫,就是在一張張紙上畫出無數的動態,每一張,都充滿了我們的汗水與希望。
努力沒有白費,才一個星期,“畫室”的速寫大有進步,沒有所謂的辦公室,一個凳子就是楊老給我們講解作業的地方。楊老左手拿著劉小亞的速寫,右手拿著炭筆,看一眼,很熟悉地把頭部全出來,很正經地說;“你這頭那麼小,身子那麼大,有這樣的人嗎?給我注意比列,下次再出現這樣的問題,交上來我就撕,聽到沒有?”很嚴肅,很冷靜。
“小賤,我說你呀,你名字叫小賤算了,還把這速寫畫的這麼抽象,動態有那麼誇張嗎?真是賤到家了是不?”楊老眯著左眼,鄙視地說
。
“你不是說要把動態畫出來嘛?你看多生動?”我不服地解釋道。
“你看看,誰的屁股會翹那麼高?看看?”楊老指著我畫的那張速寫,給了我一個白眼。
“我、、、、、、”還沒有說出來。楊老看著我:“你再頂嘴給我畫50張。”那麼堅定,一張以我現在的速度要20多分鍾,50張可想我要花多久時間才畫完。還是乖乖地閉上嘴巴。
“張大兵。”也就是大B哥,楊老喊他張大兵,她們都叫他張大B,“你看看你這,要有多抽象就有多愁象,你得梵高真傳了,即使得了你也不準畫那麼抽象,因為你不是大師。”
“還是小馬的畫的好。”小馬是我們這群人中性格最怪的一個,有時候你把她惹了都不知道,也許這就是藝人所具有的的細胞。
看著哪些線條舞亂的白紙,我們得到什麼?又失去了什麼?我們的青春,就是在炭筆的流暢下劃過,換來的是哪所謂的迷茫與恐懼。
“你、、、、、你、、、、、、去買菜,你、、、、、你提水,你做飯”楊老咐我們中午的工作,因為畫室的原因,我們中午就在楊老這兒吃飯。
我跟劉小婭,維豆買菜
每一張,楊老都認真地給我們指出錯誤,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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