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兄他們連個劍衡宗的同門明明都要拿下妖獸,偏偏有其他宗門插足,想要坐享其成,玩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劍衡宗眾人自然是不願意。
他們與妖獸對決,本就是耗費了大量心神,知道與他們敵對,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可沒有一個人想退縮。
就在雙方對質中,魔族趁虛而入。
妖獸成了魔族的囊中物,那些修士也全都成了魔族的階下囚。
“還說是魔尊為了修煉功法才綁了他們,要吸幹他們的靈力,抽了他們的筋,扒了他們的皮,還要放出他們的血,小師妹,怎麼辦。”溫翹怡眼淚簌簌往下墜。
言玨:“?”
她在哪聽來的這話?
“你在哪聽出來的這話?”薑茶茶問出言玨的心聲。
“我一直都是在和四師兄傳訊,從昨天晚上起,就無論是用傳訊符,還是通訊法器聯係四師兄都沒有回應,其他師兄師姐同樣是失去了聯係。就在剛剛,一隻靈鳥飛進了我的窗子,靈鳥說給我聽的。”
“鳥呢?”
“飛走了。”
一直站在門口未動的言玨:“……”
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就哭哭啼啼給他定了罪,在薑茶茶跟前摸黑他的形象?
言玨簡直要氣笑了。
薑茶茶:“……說不定隻是一場誤會,也有可能是誰的惡作劇,師姐你先別慌,我們去找掌門,看看掌門怎麼說。”
還是茶茶冷靜。
他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
兩人正要出門,這才注意到門口的言玨,薑茶茶衝他露出抱歉的笑,“近些日子或許不能再陪著你下山,等有時間再去吧。”
剛放晴的心情瞬間烏雲密布。
他們出事,他的遊玩泡湯。
讓他知道是誰打著他的旗號做惡,他非得扒了對方的皮,將對方挫骨揚灰。
“下山這種小事什麼時候都可以,師兄他們的安危重要,師姐不是要找掌門,我和你們一起去。”
掌門聽溫翹怡說完,立馬去了塵仙殿,裏麵供奉的不止有劍衡宗仙逝長老的靈位,還存放著所有內門弟子的玉牌。
玉牌上麵刻著弟子的生辰八字,玉牌也代表著一個人的生死,若是人受了重傷,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玉牌就會失去光澤,玉牌出現裂痕,則是意味著人去世,若是四分五裂,那就代表著魂飛魄散,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此次下山除妖的是靈山峰和炎陽峰的弟子。
這次下山的弟子中,唯有兩人玉牌成了失去了光澤。
靈山峰的四徒弟景和。
炎陽峰的五徒弟白鬆霖。
這就意味著兩人受了很嚴重的傷。
掌門打開殿門,守在門外的溫翹怡頓時迎了上來,她紅著眼眶問:“掌門師伯,他們如何?”
溫翹怡和景和算得上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感情自然是比旁人要深厚。
掌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都活著。”
溫翹怡鬆了口氣。
薑茶茶的心卻提了起來。
掌門隻說還活著,就意味著情況不大好。
“向你傳消息的人,有沒有說他們具體在哪?”
“隻說是在魔界。”
“我知道了。”
掌門讓他們先回靈山峰等著,他這邊會聯係他們師父,與眾位長老商量對策,若是人確定在魔界,他們自然會去魔界討人。
溫翹怡急得不行,“若是通知師父回來,等著師父去救人,我擔心師兄他們那邊等不及,掌門師伯,我想下山前往魔界。”
“不可!”她的修為掌門還是清楚的,“你過去,無疑是羊入虎口,找到他們,僅憑借你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救得出來。”.伍2⓪.С○м҈
別說是她,就算是自己都不能保證去了魔界,還能從魔界全須全尾回來。
“你們先回去,我與眾位長老會想辦法確定他們的位置,救他們回來。”
溫翹怡哪裏聽得進去,要不是薑茶茶攔著,她隻怕從掌門哪裏出來就要下山。
回到房間,她就開始收拾東西,在要出門的時候,想到了和自己住在一個院子裏的小師妹。
溫翹怡失去的理智稍稍平複下來。
去魔界確實危險。
自己執意要去,不能拖累小師妹。
現在走一定會驚動小師妹。
她在房間裏坐立難安,夜深之後立馬動身。
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庭院不知站了多久的薑茶茶和言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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