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探究的目光落在溫姨母身上,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眉頭頓時擰作一團。
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都有待商榷。
很快,溫夫人就一臉為難道:“按說,你剛歸家,我不該同你說旁的,可……”
不等她說完,溫姨母就打斷她的話,急不可耐道:“嬌嬌啊,是姨母有事求你,你在外修行了這麼多年,定然有降妖除魔的本事,姨母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們是親人的份上,幫幫我吧,救救你表妹吧。”
她說著起身就要向溫翹怡跪下。
四人從她們口中了解到了來龍去脈。
溫姨母有一位小溫翹怡兩歲的女兒,去年年滿十八便嫁了人,丈夫是個溫潤有禮的,剛成親的前兩個月,小夫妻二人還和和美美,蜜裏調油一般。
就在去年的八月份,溫表妹的夫婿一夕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納了不少妾室,還常常夜宿青樓。
一開始,所有人都覺得是他們看走了眼,溫表妹遇人不淑,即便是再苦,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
三月初的時候,溫表妹還被診出懷了兩個月的身孕,溫表妹在夫家過得不痛快,雙身子的人眼看是逐漸消瘦,溫姨母放下不下,就想將人接回娘家養些時日。
哪曾想,溫表妹的夫婿不放人,還揚言道,隻要是踏出他家的門,便是休了她。
溫姨母隻能作罷。
然而,就在兩個月前,溫表妹挺著大肚子回了娘家,她神情恍惚,說自己懷了妖胎,說那人不是她的丈夫,這些話剛說完,溫表妹的夫婿就出現在她家中,還說溫表妹得了失心瘋。
溫姨母要請大夫,他說府裏有大夫,強勢將人帶走了,可就在那之後,她就再也沒了女兒的消息。
溫姨母多次去看女兒,都被攔了回來,她曾去他家裏大吵大鬧,讓人將她女兒交出來,可他又說,他將人送到寺廟裏祈福了。
問是哪個寺廟,沒有一個願意透露的。
她去的次數多了,後麵連大門都進不去
半個月前,她走在街上,一個乞丐突然就塞給她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溫表妹出了事,溫表妹夫婿是妖。
她眼睜睜看著紙條在她手中化為灰燼。
唯恐紙條上所說為真,她便來了溫家,希望溫夫人能給跟著仙人修行的溫翹怡修書一封,看看能不能請仙人來。
信是十天前捎寄去劍衡宗的,她今日來溫家就是想問問我有沒有回信,哪曾想,正好就遇到溫翹怡回家。
信送往劍衡宗的時候,估計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聽完溫姨母的話,溫翹怡看向四師兄。
若真有妖邪作祟,還要四師兄出手才行。
修行之人曆練自然不是隻是單純看看風景,遇到這種事自然是義不容辭。
有四師兄點頭,溫翹怡立馬拍著胸口保證,說今晚就去一探究竟,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邪祟在作怪,還是人為。
溫表妹的夫婿住在離青柳縣百裏外的鏡湖縣。
四人低調的乘馬車過去,用了早膳出發,晌午過後就到了鏡湖縣。
馬車停在一處胡同口,趕車的車夫對四人道:“往裏數第三家便是了。”
溫翹怡掀開馬車上的布幔,四人朝外看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景和皺了皺眉。
他分明在溫姨母的身上察覺到一絲的妖氣。
難不成溫姨母不是在這個地方沾染上的?
他沉聲對車夫說道:“先離開,帶我們去客棧。”
溫翹怡不明所以,壓低聲音問:“我們不進去嗎?還是說等晚上再過來。”
景和微微頷首,“一切都等到了客棧再說。”
四人在一家客棧落了腳,進了客房,景和下了一道禁製,這才說自己在溫姨母身上察覺到了妖氣。
薑茶茶跟著道,自己同樣在溫姨母身上嗅一絲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溫家表妹的夫婿吳同敘住的地方,看起來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景和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到底該如何查探溫表妹的蹤跡,還需要從長計議。
四人商量之後,打算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去一探究竟。
子時一過,四人便出現在了吳家門外。
他們飛身進入院子,悄無聲息往後院走。
還沒等他們靠近主屋,主屋連帶著兩側的房屋都驟然亮起了火光。
。您提供大神九萬的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