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梨正和程樂珩聊完最近她的狀態問題。發現程樂珩視線落在她身後不動。疑惑地回頭望去,就看見傅清辭走了過來。
“傅清辭!”
傅清辭在她的聲音裏聽見了驚訝與一點點的慌亂,心裏略冷,麵上卻不顯。走近蘇棠梨,自然地牽住她的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吃了飯沒?”
“剛回來,陸言澈讓我過來吃飯,看見了你。”傅清辭說話間側頭看向程樂珩,“你不介紹一下。”
蘇棠梨頓了一下,隨即笑著介紹,“我朋友,程樂珩。”
又對程樂珩道:“他就是傅清辭。”
程樂珩笑了笑,隻是簡單地開口,“坐。”
蘇棠梨讓傅清辭新點了兩個菜。
程樂珩知道,他在的話,蘇棠梨會不自在,畢竟他是她的心理醫生。
他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心理情感的人,被他看著與傅清辭相處,蘇棠梨肯定很局促。
程樂珩與他們重新坐下不久,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蘇棠梨見傅清辭沉默著不說話,主動找話道。“你不是說明天回來嗎?”
傅清辭一手牽著蘇棠梨,一手吃飯,“結束的早。”
“哦。”
兩人莫名陷入了沉默之中。
蘇棠梨察覺到了傅清辭與平時不大一樣,但考慮到他還在餐廳,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吃過飯,一起回了蘇棠梨家。
剛一進門,蘇棠梨就被傅清辭抵在門板上親。
親得又重又狠。
蘇棠梨雙手被麵前的男人單手合在一起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不一會,蘇棠梨身子就軟了下去,男人的膝蓋在她腿間抵著,支撐著她不至於滑倒在地。
就在蘇棠梨以為傅清辭就要下一步動作時,他卻停了下來。
就保持著壓製她的動作不變,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視線碰撞在一起。
蘇棠梨從傅清辭的眼睛裏看不見絲毫平時的深情或情欲,隻有冷冷的探究。
咽了咽唾沫,蘇棠梨問他:“你怎麼了?”
“程樂珩是你的心理醫生?”
蘇棠梨一怔,頓了片刻,應聲,“嗯。”
“不能和我說明了?”
蘇棠梨垂眸,“沒什麼不能說明的。”
傅清辭伸手抬起蘇棠梨的下巴,“沒什麼不能說,為什麼不看著我?你心虛,蘇棠梨。”
傅清辭的聲音冷冽,眼裏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蘇棠梨莫名地開始心慌。
“傅清辭,我沒有心虛。隻不過...”
蘇棠梨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傅清辭打斷。
“隻不過不想告訴我,是不是?”傅清辭冷笑,“蘇棠梨,對於你我到底算什麼?”
蘇棠梨從未被他如此對待過,此時也上了火。
用力掙脫開被他扣在頭頂的手,聲音驟然放大,“算什麼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傅清辭完全放開她,退後了一步,“他是你心理醫生,很重要,所以不想告訴我,是嗎?”
“沒有不想告訴你,他救了我的命,難道不重要嗎?”蘇棠梨知道傅清辭是吃了醋,但仍然覺得不能理解,“傅清辭,你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嗬~可能吧,是我不可理喻。”
傅清辭說完這句話,伸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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