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野先生出現,攀談的人自動散去。
“傅先生,怎麼沒帶女伴?”
“沒來。”傅清辭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著紅酒杯輕晃著,任誰都能看出他此時的了無興致。
秋野眼露詫異,“傅先生這是有固定女伴了?”
傅清辭輕挑眉梢,“女朋友。”
像秋野這些人,固定女伴的含義太多。他並不希望他們這樣無端地猜測蘇棠梨。
“看來傅先生離好事不遠了。”
傅清辭抬眸對上秋野的視線,“怎麼說?”
“傅先生如此鄭重地說明關係,一定是認定了。難道還會有女人能拒絕傅先生這樣的男人?”
傅清辭似事而非地笑了笑,“抬舉了。”
晚宴進行到一半,傅清辭去了二樓甲板。
帶著濕氣的海風拂麵,酒氣消散,腦子就顯得格外清醒。
傅清辭還在想秋野的話。
認定嗎?
從酒吧重逢到現在,他非常清楚自己每一步在做什麼。
年少的回憶,讓他對她卸下防備。
然而之後的引誘拉扯就純粹是因為他拒絕不了她的吸引力,他對她是見色起意,也食髓知味。
她全身從上到下,從內到外都精準踩到他的審美點上。
他想要蘇棠梨,他放任自己對她的覬覦肆意增長,直到現在偏執地認為在他身邊的人隻能是她。
但是為什麼隻對她見色起意,食髓知味?
他一直不曾想過這個問題。
外界都說他清冷,事實也確實如此。
為了讓他盡早接手傅氏,傅老爺子對他進行的是灌鴨式的教育,他什麼都學的很好。唯獨情感這一塊,他們都忽略掉了,大概都認為這是本能吧。
但傅清辭其實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愛。
不懂,他也不想去探究。
對於他來說,他知道自己喜歡蘇棠梨,想要將她留在身邊。
這就夠了。
*
傅清辭回國之後仍舊沒有打通蘇棠梨的電話,隱隱就有不好的預感。
最終他將電話打給了蘇逸舟。
“蘇棠梨去哪裏了?”
蘇逸舟在顧南溪家,準確的說在顧南溪床上。飽腹滿滿的蘇大少爺心情甚好,聽見傅清辭的話有些迷茫,“棠棠當然在上班。”
“醫院沒人,她家沒人,車在小區停車場。”
蘇逸舟聽見這話一怔,坐直了身體,“你什麼時候發現她不見的。”
“昨天中午就沒回我消息。”
顧南溪被蘇逸舟的電話吵醒,聽見蘇棠梨不見,立馬精神,“臥槽!還真讓蘇兮月那個賤人將棠棠給支走了。”
蘇逸舟側頭,“你知道怎麼回事?”
“就她們醫院有個什麼偏遠山村義診,我聽見蘇兮月和她那幾個小姐妹商量,說讓棠棠去參加。”㊣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傅清辭在電話那頭也聽見了顧南溪的話。
冷呲一聲。
支走?
她這是自己想去的。
想逃?
他倒是想知道她能逃去哪裏。
“將那個什麼活動內容地點發給我。”
“你要去?”蘇逸舟問。
“嗯,去看看你這妹妹能逃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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