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闌珊,筵席半殘,蕭恪再請決斷。胡皇後隻推酒醉,並嗔怪蕭恪鬆間喝道,看花淚下,將風景大殺。蕭恪感覺到再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於是請辭,待明日再來。胡皇後卻一把拽住蕭恪的衣袖,不放他走。蕭恪僵立當地,不敢強掙。而胡皇後接下來說的一句話,把蕭恪嚇住了。
胡皇後抱住蕭恪的雙腳,抬眸仰望,語甚哀怨地說道:“老婦獨居,枕寒席冷,汝如憐我,且為老婦鋪席侍寢。”
曲指算來,胡皇後嫁給晉惠帝已有十一年光景。她的絕世容顏,注定了她的日子比尋常皇後更為難熬。自戀而變態的隋煬帝楊廣,曾攬鏡自照,作長歎道:“大好頭顱,誰當斫之?”胡皇後麵對鏡子,也應悲歎自憐:“絕代佳人,誰能悅之?”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人越美麗,心越淒涼。珠懷空鎖怨,枕上淚千行。遙想當日孝文王在時,有心畫眉,歡愛總無暇。如今眉梢眼角,縱能千畫百描,卻與誰人瞧?
她不甘心就這樣讓美貌被歲月白白擄去。心中非無恨,未得采花郎。在她最後的花季,她需要有人來欣賞她,讚美她,分享花開的燦爛。當她最後一枚美貌的花瓣,被風卷下生命的枝頭,她希望能落於優雅的手掌,傾盡殘香,而不是和枯葉敗枝一起,共葬黃泥。她的情欲依然在燃燒,期待著柔情的親吻,期待著粗曠的擁抱。當年輕而俊美的蕭恪適時地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不由春心蕩漾,再難自製。
胡皇後困覺的要求,讓蕭恪如聽霹靂。他嚇得趕緊跪倒,以頭搶地,連連謝罪。胡皇後見蕭恪執意不從,於是說道:“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那麼你對我的要求自認也能答應”
緊繃的弦突然鬆開,或者竟是斷了,一切於是發生。那一段依然柔軟白膩的肉體,躁動在蕭恪年輕的懷裏。那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道弧線,曾有無數男人都曾經無數次撫摩過,探索過,占有過,征服過。
蕭恪回到國賓館後,感受怪異而複雜。然而他誰也無法告訴,隻能藏在心裏獨自承受。胡皇後時隔多年,再嚐床笫之歡,自然食之無厭,對蕭恪一再寵召。蕭恪畢竟年輕,上下半身均很強健,他每從思德宮歸來,便要立即找那兩個從石崇討來的歌女,翻雲覆雨,仿佛要借此來抹滅適才的噩夢,洗蕩自己的罪孽。而那兩名歌女第一因為是蕭恪救了他二姐妹之命,二來蕭恪確實長得也很帥,早在第一次見到時就對蕭恪心有所屬,隻是礙於身份的原因不好說什麼,如今蕭恪主動臨行自己雖然與禮上有所不合,但那二女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問題是隨著胡皇後與蕭恪的日益熟知,蕭恪又將蕭恪介紹給了自己的兒媳的穆皇後。此時蕭恪正如虎落平陽一般第一要靠胡皇後完成自己的任務,第二又怕自己與胡皇後的消息被外人知道。那股縱橫疆場的氣場硬生生的被這二人壓了下去,隻能聽從這二人。胡皇後見蕭恪屈服了自己的膽子就更大,以商討國事為名大白天的在自己的寢宮與蕭恪與自己的兒媳公然的狂歡。哀呼,就這樣蕭恪等人在晉國共住了十天,因為齊國潛人催蕭恪回去,蕭恪終於有理由向胡皇後與穆皇後提出回去,那二人自然是滿心的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在答應蕭恪齊國與晉國的結盟後蕭恪要走時,那兩人紛紛囑托蕭恪要有空回來看看她們,蕭恪無奈隻得答應。之後蕭恪等一批人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讓蕭恪感到恥辱的地方奔回了齊國,因為有著晉國這個老大哥的幫助,蕭恪又開始了他一係類的征戰,齊國也因為晉國的幫助迅速的發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