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晚上12點以前必須回到包養我的黑寡婦身邊,這是柳子定下的規矩,我不能在外麵過夜。
前幾年我必須晚上10點回到她身邊。由於伺候的好,人又本分,我每天除了去拳擊館,哪裏都不會去,所以這變態的女人開恩,允許我晚上推遲到12點回去。
柳子是那種很有氣質和品味的女人,40出頭,也很會打扮自己,很素的衣服,總能穿出她自己的和品味。
身材也不錯,在她那年齡段絕對是上等貨。而在我眼裏,她是那種典型的狐狸精。
她xing欲也很強,剛開始的時候,每晚要三、四次,我那玩意都有些吃不消。四十出頭的女人如老虎啊!一點沒錯。
社會上,關於這個有錢的黑寡婦的風言風語有很多版本。
她的老公死於一場車禍,有人說是她害死的,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在這不能亂說。她現在的兒子,比我小不了幾歲。
據說年輕時她就是一個很風騷嫵媚的女人。在上世紀90年代,她跟她的老師還發生過師生戀。
她老師在江南畫界很有名,人稱“江南一枝梅”。
當年跟她老師發生關係後,她有了身孕,她威脅老師跟她結婚,老師沒有答應,要她把孩子打下來。
老師人很自私,完全是為了自己的臉麵,怕自己在學院和家裏抬不起頭來。
有一天,柳子找老師的妻子說了什麼?具體的談話內容不得而知。不過沒過一星期,老師的老婆想不開,投河自殺了。
學院裏議論紛紛的。事發後,有人看見老師還抽了柳子一個大嘴巴子。
柳子嚎啕大哭地說:“你敢打我,你會後悔的!”
那時柳子還很年輕,她把孩子生下後就送人了,便來到深海市發展。那時的深海市正處在改革開放的最前沿,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她先進入股市,然後進入地產界,沒出幾年,就發家了。
柳子是那種孤芳自賞、敢想敢幹的女人,她從不在乎別人的議論。要是換做一般的女人早就被口水沫子吞沒了,而她卻不管這些,把一切瀟灑地拋在腦海,依舊追求她想要的幸福和快樂。
在外人看來,柳子是最典型的豪放派女強人。而在我看來,則是最典型的不要臉。
現在她的事業在深海市如日中天,正火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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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從李萍那裏回到家,我騷動興奮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靜,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喜歡上一個女人。
感覺自己太幸福了!能跟心目中的女神上演最親密的那一幕。
我那騷包的心別提有多臭美了,怎麼睡也睡不著。
知道數數可以讓人睡著。我在心裏強迫自己從一數到一萬都不管用。嗨!是愛的火花在心頭燒的太旺太旺了。
看把我折騰的,愛的滋味就是這樣讓人“好受”。
我晚上差不多喝了四瓶紅酒,酒勁還沒完全醒過來。我頭有些痛,意識也有些模糊。
深更半夜的,因為太想李萍了。看著身旁睡著的柳子的模樣,再想象李萍那清新可人的樣子,我有想吐的感覺。
我正想撥李萍的手機,沒想到我的手機卻先響了。我一看是李萍的電話,便把手伸向了床頭櫃。
哪知柳子根本沒睡著,她一把從床上竄起來,把我的手機搶過去,“這麼晚了,找誰呀?還讓不讓人家睡?”
手機裏沒有傳來說話聲,也許李萍被這個老女人的聲音嚇住了,把電話掛了。
我心裏感覺很不好受,我想李萍的心肯定要被蟲子咬上一口。心想:張明的手機裏怎麼會是一位女人的聲音呢?我想立馬給李萍解釋清楚。
“說話啊!”柳子對著手機裏喊。
“可能打錯電話了。”我趕忙說道。
“不會是外麵那個款姐又看上你了吧,這麼晚了都在想你。”柳子試探道。
“看你說的,我哪有那麼火。在這堆富婆中,就你看的上我。”
柳子用怪異的眼神掃蕩了一下我,也許是太想睡覺了,沒有再說什麼,倒下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柳子睡著後,我悄悄地來到衛生間,撥打李萍的手機。
李萍真的生氣了,我撥打了三次都沒接,當打到第四次的時候,老天總算開恩,電話終於通了。
“剛才那女人是誰呢?”李萍有些怨氣地問道。
“是我姑媽。”其實我知道李萍肯定會問的,我早想好對策了。
“姑媽?這麼晚還在你家啊!”
“嗯,一個男人家,家裏夠亂的,我姑媽經常來幫我打掃一下衛生,洗洗衣服,做做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