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明,21歲。身高1.81,國字臉,形象一般,屬於很健壯的那種。
父母死的早,14歲就開始在社會上闖蕩,屬於亂闖的小混混。
19歲那年,在夜總會的一間豪華包廂裏,我陪幾個富婆喝酒,一不小心,喝酒的時候被一富婆下了套。
醒來時,我發現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位三十多歲的富婆就躺在我旁邊,用手摟住我,大腿還不停地摩擦著我的那根蘆柴棒。
看著眼前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我感覺很惡心,於是推開她,跑進衛生間嘔吐了起來。
我的第一次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玩了,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操!我TMD真倒黴啊!”
富婆厚著臉皮笑著對我說:“靚仔,昨晚上你很棒,讓我很舒服哦!”接著拿出一疊錢,要包養我。
開始的幾個月,我沒有答應。富婆不停地打電話騷擾我,說不會虧待我。
答應給我一大筆錢,還有一套房子。條件是想我的時候,我必須滿足她。
這對我很有吸引力,要知道,自從父母去世後,我就一直風餐露宿的。除了空空的身體外,什麼也沒有。
住的條件可以想象:是弄堂裏那種下雨可以漏雨,刮風可以進風的像我一樣苦命搖擺的房子。
被富婆泡上了之後,我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鳥了,就破罐子破摔。
心裏覺得這樣做雖然不舒服,但畢竟來錢快。
我現在的身份是:被一位四十出頭的黑寡婦柳子包養,她是宏大地產的老板,我還兼做她的秘書。
條件是給我一套豪華的房子,和一筆可觀的錢。期限是5年。
小時候,我練過幾年拳擊,空閑時就去一家拳擊學校搏擊一下,讓自己過過拳頭的癮。教練忙不過來的時候,還讓我客串一下臨時的教練。
每天夜裏洗澡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罵:“你TMD真髒!”
作為端這種碗飯的男人,我很討厭自己。
沒辦法,誰叫我無依無靠呢?除了健壯的身體外,又沒有任何的本事。
這就是我的命吧,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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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18日,在深海市我聽說有位很漂亮的絕色美女,每天晚上七點左右,都會在黃鳥人咖啡屋彈鋼琴。
為了目睹美人的風彩,這天晚上七點半左右我去了咖啡屋。
當我坐定的時候,我仔細地看了看台上彈琴的女人,真是太漂亮了!簡直長絕了。
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把我吸引過去,真的!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感覺最正點的女人。
這時,台下坐著幾個小混混。一個長的最醜的站起來對著美女說:
“靚妞!下來陪哥哥喝幾杯。”
美女抬頭看了一下,沒有理會,繼續彈她的曲子。
坐在旁邊的兩個哥們起哄了:“包子,你要能把靚妞搞定,我們哥倆就服了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
包子走到美女的鋼琴旁:“靚妞,彈一晚能掙多少錢啊!太辛苦了。不要彈了,陪哥下去喝個滿的,哥把錢給你補上。”美女依舊沒有理會,繼續彈她的琴。
“說話啊!哥問你話呢?一百夠嗎?”,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接著就上來拽美女,“來,陪哥喝酒去。”
“流氓!”美女從嘴裏甩出一句。“罵誰呢?”,瞪眼看著他,美女沒有吭聲。
包子舉了一下拳頭:“老子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早就下手了。”接著走下台去。
座位上的兩個小混混立馬起哄道:“包子,罰酒一瓶,把這瓶啤酒全給哥們幹了。”
“幹就幹”,包子不服氣地對著最帥氣的一位說:“猴子,有本事,你上啊!”
“上就上”,猴子立馬竄到台前:“靚妞,200百夠嗎?”接著就來拽美女,“來,陪哥喝酒去。”
這時,我覺得實在看不下去了,再說對台上的美女很有好感,便衝到台上,對著猴子就是一個嘴巴子:“給老子滾!”
“狗日的,罵誰呢?”
“老子罵的就是你”,我吼道。猴子氣的嗷嗷直叫,掄起拳頭就向我砸來。
我往前一個胯部,順手握住了猴子飛出來的手臂,用力一擰,“哎呦!”猴子痛苦地大叫一聲。
“看你嘴硬還是老子拳頭硬。”接著重重一拳砸在猴子臉上。
台下站著的兩個哥們突然傻眼了,其中的一個對包子說:
“怎麼會這樣啊!望著美人老子正在想呢?馬上要到關鍵時刻,正要到高潮……”
包子輕輕揍了那家夥一下,“想你的頭!色鬼,我們上啊!”
正要上來幫忙,這時保安及時趕到,三個小混混一看大勢不妙,灰溜溜地跑了。
“謝謝啊!我叫李萍。”美女微笑著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