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淩鋒帶著陸文軒,以及四名安保,分乘兩輛汽車,趕往見麵地點。
這是江北區的一座體育館。
令人詫異的是,體育館沒有名字,隻在地圖上標注了一個門牌號。
整個體育館隻有一棟圓形建築,造型獨特。臨近用餐時間,不少市民剛剛結束健身,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
淩鋒一行人按照信息,來到約定的小場館。
這是一處拳擊館。拳館門口,兩名安保攔住淩鋒,麵無表情地說道:
“先生,不好意思,拳擊館不對外開放,請前往其他場館。”
陸文軒冷聲道:
“我們是來赴約的,請通傳一聲,淩總到了。”
安保掃了一眼淩鋒,通過耳麥核實之後,方才放行。
走進館內,正中一座8米見方的自由搏擊擂台。
吳婉如正在擂台上,與一名年輕男子對打。她的動作異常淩厲,招招擊向要害,完全不像切磋,更像拚命。
年輕男子隻能全力以赴,發揮男人的力量優勢,但即便如此,仍然有所顧忌,很快露出破綻,被吳婉如一腳踢中心口,栽倒在地。
吳婉如娥眉緊蹙,埋怨道:
“真沒勁。”
她揮舞拳套,大聲嗬斥道:
“把受傷的弟兄抬下去,再換一個。還有誰?”
連問兩聲,無人敢應答,吳婉如有些氣惱,環顧四周,終於看到了剛剛走進會館的淩鋒,拳頭戳點,冷聲道:
“姓淩的,我要跟你打。”
淩鋒環顧左右,故意問道:
“吳小姐,你說的是我嗎?”
吳婉如點了點頭,激將道:
“這裏還有第二個姓淩的嗎?有沒有興趣和我打一場。如果你是孬種,那就當我沒說。”
對於吳婉如的戰書,淩鋒搖了搖頭,調侃道:
“與其我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那我情願做個孬種。”
“淩鋒,你……”
吳婉如被噎的啞口無言,她覺得淩鋒至少會嘴硬幾句,沒想到一開口就繳械投降,頓時趣味索然。
從某種意義而言,年輕人容易衝動,也最容易被對手帶動情緒,從而露出破綻,但淩鋒的心早已練的古波不驚,油鹽難進。
他打開一把折疊椅,緩緩坐下,笑道:
“我是來談生意的。吳小姐的待客之道,別致的很。”x33xs.com
吳婉如接過毛巾,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譏諷道:
“我現在不想談生意,如果你和我打一場,我或許會改變主意。”
淩鋒取出煙盒,點燃一根香煙,調侃道:
“如果換作以前,我可能頭腦一熱,接受你的戰書,但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身價太高,別說打擂,就是掉根頭發,我都心疼的很。”
吳婉如坐在休息凳上,大口地喝著水,嘲諷道:
“淩鋒,你真不像個爺們。你是怕輸給一個女人,臉上掛不住,我可以讓你三拳。有種就上來。”
淩鋒依舊不為所動,吳婉如是他下一個目標,他不能與之發生衝突,哪怕這是一場友誼賽。
淩鋒自嘲道:
“我和女人如果非得有段體力活,我隻會選擇在床上。”
吳婉如差點被水嗆到,美眸圓睜,對著淩鋒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