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讓我把餐盒一起啃了,才能證明你的手藝嗎?”
海語徽噗嗤笑道:
“你真逗。”
說完,她起身收拾餐盒、桌麵。
淩鋒看著女人忙碌的身影,低聲勸道:
“語徽,你真的沒必要這麼做,我吃幹抹淨,同樣不會承認這段感情,我和多數男人,沒有什麼不同。”
海語徽看著淩鋒,眼神中透著倔強,鄭重道:
“你有拒絕的權利,但我同樣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你和李沐清沒有正式結婚。”
淩鋒困惑道:
“我一直很敬重你是一個獨立的女性,不屑於世俗的目光,瀟灑豁達、自信從容,為什麼突然變了?”
海語徽反問道:
“你知道陳晉高和歐陽怡的故事嗎?”
淩鋒突然想起來,陳晉高昨天找過海語徽,疑惑道:
“他和你說什麼了?”
海語徽沒有直接回答,走向窗戶,看著晌午的陽光,笑道:
“他是一位很有個性的男人。我問他為什麼投資薄荷島?他反過來問我,為什麼給海島取這個名字?”
淩鋒搖了搖頭,靠在沙發上,靜靜地聽著。
海語徽接著說道:
“關於海島項目的由來,我給他講了一個故事,是關於我和你的,他很感動,給了我一些忠告。”
淩鋒越發的疑惑,輕聲問道:
“他說什麼了?你別聽他胡說。”
海語徽轉身看向淩鋒,嬌媚一笑,調侃道:
“你似乎著急了?”
淩鋒側著身子,打量著海語徽,正午的陽光透過女人身上的白裙,凹凸曼妙,帶著朦朧的誘惑。
海語徽心思剔透,很快察覺到淩鋒的目光,微微側身,一襲白色緊身裙,勾勒出完美的側麵曲線。
酥峰飽滿,如同北方豔陽的雪,曲線玲瓏,又如江南柔水的山。
淩鋒發覺不妥,別過頭去。
海語徽抿嘴微笑,男人都一樣,哪怕他是和尚,也有七情六欲。
她主動走近淩鋒,打趣道:
“喂,陳晉高似乎對你很了解,他知道你不少的事情,應該對你做過調查,或者說,在你露麵後,就一直在關注著你。”
被這種人盯上,並非什麼好消息,淩鋒警覺地追問:
“他到底和你聊了什麼?”
海語徽俯下身,盯著淩鋒,絲毫不顧及衣領大開,笑著挑逗:
“那你先回答我,剛才的20秒,你的目光停在哪,你自己心裏清楚,告訴我,有沒有哪怕一絲的心動。”
淩鋒有些錯愕,海語徽比較保守,從未如此主動,隻能無奈地笑道:
“我承認,你非常有女人味,那隻能說明你很有魅力,但我馬上就要結婚了。這個世界,渣男已經足夠多了,給好男人留點種子。”
海語徽站起身,鵝鵝地笑著,酥胸亂顫,揶揄道:
“淩鋒,陳晉高對你的評價,真的很到位。這個世界無趣的好人太多,但有趣的壞人,實在太少。你就是一個有趣的壞人。”
“有趣的壞人?這算什麼評價。”淩鋒微微皺眉。
海語徽分析道:
“簡而言之,你並非單純意義的壞。”
“你們還聊了什麼?讓你的態度突然改變。陳晉高與歐陽怡的故事,到底是怎樣的?”
海語徽撇嘴笑道:
“不告訴你,這是我與陳晉高的秘密交易。我用自己的故事,換了他的故事。隻是他告誡我,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就要遵循本心,不顧一切地追求,別讓人生留下遺憾。”
淩鋒站起身,走向辦公桌,笑道:
“看來陳晉高給你洗腦了。我還要工作,你先回去吧。”
海語徽看向淩鋒,鄭重地說道:
“淩鋒,我最早認識你,是在慕尼黑的酒吧。我原本以為,兩個人的感情應該水到渠成,但後來我錯了,我甚至
沒有勇氣告白。至少在你結婚前,讓我正式地追求一次。哪怕輸了,但至少沒有遺憾。”
淩鋒有些愣神,靠在桌子上,歉聲說道:
“我不會同時吃兩個女人做的飯。語徽,真的抱歉。”
海語徽苦澀地笑道:
“我是鼓足了勇氣才這麼做的。你好好工作,我晚點聯係你。”
說完,她提起餐盒,準備離開。
淩鋒突然問道:
“致遠的這次出國考察,雖然不保密,但也沒有做宣傳,就連集團內部,也隻是高層知道,你是如何知曉的?蘇景萱告訴你的?”
海語徽神色微變,鎮定地說道:
“和她完全沒關係。我是偶然聽說的。”
未等淩鋒繼續追問,海語徽已經快步離開。
雖然心存疑慮,但淩鋒沒有心思追究細枝末節,他更關心下午的見麵,能否從吳婉如口中,套出幕後黑手的更多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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