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
薑陽瞥了眼陳敏:“江南政務廳總長?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麼?”
“薑陽,我,我錯了……啊!”
陳敏剛想求饒,就被踩死了。
高台之上,七大宗師,全部被殺。
高台之下,上百屍體,鮮血流入君山湖,染紅一片湖水。
如此景象,誰見了不害怕?
一劍殺出了一個修羅場啊!
最後一個,洪六指。
洪六指這會兒還在為自己被斬掉的特殊手指而傷心難受,當薑陽走到他身前的時候,他才抬起頭:“誒,薑大師修為通天人。我洪六指敗的心服口服。”
薑陽看著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意稍稍減少:“我對你的死活沒興趣。我問你,洪真陽,在哪裏?”
洪六指歎息:“門主,十幾年前死了。那是江南都知道的事情。有什麼好問的。”
轟!
薑陽一腳踩住他的腦袋,強勢逼問:“洪真陽,在哪裏?”
洪六指被踩的頭暈目眩,咬牙切齒:“我說了,門主十幾年前被殺了。那時候鼎劍閣蕭青天響應行省府的號召,親自帶人進入江南,攻殺洪門。在雷峰塔下,蕭青天和洪真陽進行了一場江南百年來從未有過的驚世大戰。門主戰敗被殺……”
哢嚓!
腦袋被踩破,流血不止。
薑陽再喝問:“洪真陽,在哪裏?”
洪六指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死死的盯著薑陽,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用眼角的餘暉看了眼首席位置後方的臨駱冰。
想開口,卻似乎有什麼顧忌,不敢說。
他咬了咬牙:“你打聽門主的消息做什麼?”
薑陽道:“他是我一個故人的父親。尚且有恩怨未了。說!”
故人?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薑陽卻很清楚。
那就是暗夜君王!
這一次薑陽放暗夜君王出來,除了找個幫手之外,更重要的是為了幫暗夜君王了卻一段恩怨,更重要的是洪門有一樣重要的東西。
薑陽,得幫暗夜君王要回來,也是薑陽自己要。
“咳咳咳!”
洪六指劇烈的咳嗽著,最後忘了臨駱冰一眼,隨後閉上了雙眼:“薑陽,門主已經死了。今日我敗給你,能見識天人境的通玄手段,死而無憾。”
說完,洪六指咬舌自盡。
當然咬舌自盡隻是段子,切掉舌頭都不會死,甚至切掉別的都不會死。主要是他用自身內勁毀滅五髒六腑。
斷了生機。
“哦?寧願自盡,都不肯說麼?”
薑陽收起腳,搖頭歎息。
收回心思,薑陽的目光落在首席台上的臨駱冰身上。
臨駱冰已經退到了首席台後方三十米的位置,距離大門不過十米,隨時都準備開溜。可麵對薑陽那一雙充滿威懾力的眼神。
她不敢溜。
薑陽一劍何止破江南,更是在這君山湖畔殺出了一個修羅場。
臨駱冰這位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也膽戰心驚啊!
望著前方那個女子,往事如煙,浮上心頭。
小時候在薑氏府的一幕幕場景,紛紛湧現。
許久,薑陽開口:“臨駱冰,五年不見了。看你穿著華麗,體態優雅,高高在上。可見你過往五年裏生活的很好。”
臨駱冰眼看走不了,索性留了下來,落落大方:“沒有薑氏府壓著我們臨家,少了諸多條條框框,我們臨家都過的很好。這一切,可是托了你的福。”
“嗬嗬。”薑陽蒼涼一笑:“但願,不久之後,你還能這麼說,還能笑的那麼開心。”
臨駱冰道:“會的。今日君山湖夜宴,你贏了。如果你不怕鎮武府,江南戰部,九龍商會,黑虎堂和政務廳的報複的話。你,可以在江南立足。”
薑陽搖頭:“我立足江南與否,無需你同意。兩個問題,你若老實回答,今日,可活。若不回答,死!”
臨駱冰很生氣,卻不敢違逆。
知道此時此刻不敢。
許久,臨駱冰道:“你問。”
薑陽:“第一,洪真陽,在哪裏?”
雖然洪六指寧死不說,但是他死前的眼神出賣了心中的想法。
好幾次望向臨駱冰。
不敢說。
分明臨駱冰是知道的。
麵對薑陽充滿威懾力的目光,臨駱冰不敢撒謊:“我不知道,但我父親知道。”
薑陽點頭:“也罷,回頭去問你父親也是一樣,畢竟我遲早要去一趟臨安王府,了卻恩怨。第二個問題,五年前,我從兩江跟著費國清逃到中海,你是告密者。這個消息,誰告訴你的?”
當時臨駱冰已經反叛薑氏府了,薑氏府對她防的緊,她不可能知道薑陽的行蹤。
一定是有人,而且是薑陽很親近的人,或者是薑氏府很重要的人,給臨駱冰通風報信,試圖借臨駱冰之手,除掉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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