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絲無情,帶著絕強的雷霆電弧,轟然擊穿了他的胸膛。
噗嗤!
胸膛,瞬間被達成了馬蜂窩。
洪六指想逃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劍絲電弧的速度太快太快。
噗通!
洪六指猛然跪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薑陽,嘴角鮮血湧流:“這,就是你的一劍麼?果然,能破江南啊。”
薑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態冷漠:“不,這一劍,還未完。”
薑陽抬起右手,指著高台之下的江南上百個隨從。
他們都是九龍商會,政務廳,黑虎堂,江南戰部和江南鎮武府的核心高層。
江鎮南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忍著傷痛大吼:“不,不要……這些都是江南戰部的核心力量。是我江南軍武學院培養出來的核心子弟……薑陽,他們是江南戰部的未來,求你了。”
薑陽冷漠開口:“求我?你不覺得可笑麼?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回頭連江南戰部都要一鍋端了。這些人,也不配再活著。”
“劍丸,去吧!”
轟隆!
劍丸轟然往前飆射,直奔場下群雄。
人群,瘋了!
“我曹,薑陽就是個瘋子,朝我們過來了,大家快跑!”
“跑啊!”
“mmp的,早知道我就不跟著來了。我特麼真是吃飽了撐的啊,把小命都要搭在這裏了。”
“啊!”
咻咻咻!
劍丸爆裂之後,漫天藍色煙花。
見血封喉,殺人不見血。
煙花凋敝之後,全場上百人,全數死絕。
隻有江邵元還活著。
靜!
死靜!
江邵元渾身發抖,直接尿了。
他知道,劍丸剛剛就從他身邊掠了過去。是薑陽故意留下了自己的性命。不然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啪嗒!
江邵元轟然跪在地上,大力磕頭哀求。
“薑陽,哦不,薑大哥,薑大爺……求您饒恕我。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您了!”
一邊尿,一邊翔,一邊求饒著。
魂不附體!
咻!
劍丸斬盡一切,這才回到薑陽手中。
收起劍丸,薑陽這才瞥了眼台下跪著的江邵元,憂傷道:“我說過,給你六個小時好好考慮一下遺書怎麼寫。現在看來,你並未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江邵元慌得一批,聲音都哆哆嗦嗦:“我為你做牛做馬,給你提鞋好不好?”
薑陽搖頭:“你不配給我提鞋,還是下去給閻王爺提鞋吧。”
江邵元哭了,不斷磕頭哀求。
薑陽:“其實你也不用哭了。因為你已經死了,隻不過我的劍太快,你體內的傷口,還未來得及發作。”
說完,薑陽轉身。
果然——
江邵元全身出現了無數細小的血線。
血線不斷擴大,然後化成了血肉碎片。
崩死了。
“不!!!”江鎮南瘋狂的咆哮著:“薑陽,你殺了我兒子,我江鎮南要和你不死不休……”
“哦?那麼,你也下去陪你兒子吧。”薑陽一個滑步走到江鎮南身前,抬手放在江鎮南的後腦勺位置:“江鎮南,我殺葉問天,不過是因為他試圖鑄劍,不惜坑殺上千人去祭劍。著實不配做一個戰神。你非要跳出來搞我,那麼,永別了。”
話落,薑陽的手,往下猛然一按。
轟!
江鎮南,腦袋炸裂。
暴斃而亡。
江南戰部的頭號人物,隕落。
誒!
張烈火長歎一聲:“薑陽,你這又是何必呢。這可是江南戰部的頭號人物啊。你就不怕江南軍武學院的人對你動手麼?你就不怕淮江都督府對你動手麼?你捅了一個天大的簍子,不會有好下場的。”
薑陽雙手負背,緩緩走到張烈火身邊:“你們做事,講究兩害相權取其輕,我江陽做事,隻有一個標準——問心無愧。”
“張烈火,我的事,本和你江南鎮武府無關,是你,非要跳出來搞什麼君山湖夜宴審判。給我定罪很好玩麼?”
“我薑陽一生行事,上不愧大夏泱泱母親,下不愧大夏每一個子民。就算你把我定罪為罪大惡極之徒又如何?此番若是罪,我便一世為魔。”
抬起腳,踩住張烈火的腦袋:“你,不配為鎮武府督察。永別吧。”
張烈火被踩得無法動彈,嘶吼:“薑陽,你要是殺了我,江南鎮武府不會放過你,我江南鎮武府底蘊很深,我也不是最強的。上麵還有淮江鎮武府……”
薑陽冷漠打斷:“無妨,你死後,我會滅了你江南鎮武府。淮江鎮武府若是要搞事,我便滅了它又何妨?”
轟!
一腳踩碎了張烈火的腦袋。
張烈火死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是怎樣的存在。在那麼一個瞬間,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