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的是你吧。
東野平努力收斂“我被陌生又熟悉的同學嚇到了”的神色,繃著表情管理,“嗨。”
“嗨!”
林長永身後俏皮地跳出個女孩子,啊不,東野平看清人後瞬間死魚眼,那是穿著溫泉旅館紅紋浴衣的秦禦洲。
這人長相完全是個bug,不是說帥得逆天,也不是說美得動人,而是中性,英朗而豔麗,柔質且張揚,包括體格、聲音都十分地中性,外表看男女,隻能根據他當時的頭發、衣著和舉止,像現在長發雙馬尾,穿女式浴衣,蹦蹦跳跳古靈精怪的,完全就個活潑的鄰家女孩。
你別過來啊!
東野平別開臉,“我不認識你的!”
秦禦洲才不在意,撲過來一把抱住人,“也對,畢竟我已經是真的女孩子了。”
啊,我死了。
東野平小嘴一張,白色魂吐了出來。
幸而這種酷刑並沒有持續很久。
人群中冒出個穿高定浴衣的土豪,麵料是絲綢的,裝飾的紋路是金線鏽的、平平無奇的深藍色是天然染料手工染,脖子上掛一口大翡翠的高澹抬手寫了張五千萬的支票,撕開秦禦洲,神經兮兮塞進東野平口袋裏,“我家的私生子死了,我爸很開心,這是剩下的錢,謝了。”
“啊?!”
東野平完全震驚了,連魂都瞬間嚇回來。
在他的記憶裏,高澹完全是不屑於撒謊的地主家傻孩子,而且之前的「東野平」也不像會珍惜人命啊!之前的我都做了什麼啊!
砰。
受驚過度的可憐人兩眼一閉,栽倒了。
“我的媽!”
假裝在折紙的陳鬱原地跳起,衝過去和林長永一起把人抬進屋,其他人備衣的備衣,鋪被褥的鋪被褥,撕退燒貼的撕退燒貼,七手八手把東野平安頓好了,陳鬱才有空掐著高澹的肩,把人往死裏晃,“高澹!高澹!高澹!你說了什麼啊高澹!”
“就…”
白白胖胖的高澹被搖得恍恍惚惚,對上陳鬱的殺人視線,心虛極了,“就我媽昨晚追的電視劇的劇情,不是,他的失憶有點嚴重啊。”
“我不都說過他幾乎全忘了嗎!”
陳鬱血壓一下上來,“還有你,裝什麼娘!下手這麼重!離大譜!”
“哎呀,失手失手。”
被點名的秦禦洲已經悄悄把假發扒了,女式浴衣也脫了,露出下邊本來的貼身短袖短褲,肌肉線條流暢內斂,打眼一看就知道身體素質不錯,是個暴力美人,就是個頭有點矮,一米六二,全場最矮的崽,“那現在怎麼辦?”
“讓他睡一會吧。”
陳鬱捏捏眉心,“最近夠嗆的…她在哪?”
溫泉旅館庭院裏有四個隱秘所在,正對此地四口靈泉,外邊布置了障眼法,尋常客人無法接近,全用來招待貴賓。名字是按季節起的,他們分到夏之間,剩下的…
“春之間那裏是學校的老師和聯絡員。”
剛剛以找老師問題為由走了一圈、收獲十幾本試卷的林長永眼鏡一推,答得毫無壓力,“秋之間是代表團的其他人,有十幾個,大多是後勤,他們說宓修文在冬之間。”
岱室直接給了答案,“宓柔兒在。”
眾人一聽,安靜了。
整個代表團合起來三十來號人,但他們這五人關心的,其實隻有團長宓修文,或者更加具體一點,宓柔兒。
“旅者級別的先知啊。”
陳鬱輕聲感歎,“說廢棄就廢棄了,提前廢棄就算了,廢棄前還放出來和阿東見麵。兩個元點碰到一起,上邊那些大佬在想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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