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終什麼都沒有跟我解釋。
我跟著柳摯一同上了車,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方才的男人。
他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看不見蹤影。
但……
腰間的那抹溫熱,像是還殘留著,令我心神煩亂。
*
當天晚上我刻意搜索了一下關於容季深的信息。
發現,他的信息並不多。
單單的幾張照片,都是粉絲抓拍的,有些模糊。
他的信息像是被人刻意封鎖過,不能外露,而我查找關於我自己的信息時,我驚呆了!
原來,之前我真的是個演員。
但是現在百科上麵寫著的我的介紹是——
意外失蹤。
額……
我好好地啊,哪裏失蹤了,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說。
不過也對,我一年多沒見天日了,因為失憶的緣故,可以說我喪失了同正常人交往的能力。
我覺得這樣不好。
就像是柳摯說的,我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出門的。
總歸要同外界接觸,交往,學著生活。
於是我就去找柳摯,同她說,我想出去,我想好好生活,讓她給我找點事情做。
說著說著,我又哭了。
說實在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心口某一處的感覺,今天尤為強烈。
“我心裏很空……”
這話,我隻能對柳摯說,因為我母親,她不喜歡我同外界接觸,所以我的真實感受,沒辦法告訴她。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等什麼人。”
我一字一句。
“一個,對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做夢的時候都能夢到他。”
“柳姐,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我淚眼朦朧,眼淚模糊了我的眼眶。
柳摯盯著我一會兒,衝我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這個問題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她抱住我,拍著我的後背,我聽到她的聲音帶著幾分蒼涼。
“我知道的,心痛的滋味不好受,明天你跟我去容娛吧,我給你找點事情做。”
我點點頭。
心裏的難受就像是被泡透了的饅頭,在一點點的發脹。
為什麼會這麼難過呢?
……
第二天我是跟著柳摯一起去的容娛。
來公司的路上,不知怎的,來往的人都在打量我。
他們看我的眼神很古怪,就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我想要忽略這些目光,奈何他們就那麼指著我,竊竊私語。
我聽到其中一個人在說,“這真的是明塵,我沒看錯吧?明塵又回來了?”
又?
我捕捉到這個字眼,心裏泛起嘀咕。
難不成,之前我本就是屬於這裏的?
可是,這個環境,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了,你不要在意!”
柳摯箍住了我的肩膀,讓我抬頭挺胸,拉著我走到了電梯。
上了電梯,我這才問那些人為什麼要那麼看著我。
柳摯笑了笑,“他們嫉妒你長得漂亮。”
“柳姐,你別騙我……”
“騙你做什麼,你本來就長得很漂亮好不好。”
說著,電梯門開了。
這是頂層。
我同柳摯一起下去,不知道她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