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服了!
這人怎麼就料定我會輸啊?!
“要是我贏了呢?”
“那你想要什麼?”
“嗯……我贏了就讓我出去,我不想在家呆著。”
“季芳,可以?”
柳摯笑著看向容季芳。
容季芳攤手,聳了聳肩膀,“我無所謂,開始吧。”
一局定勝負。
鬥地主我是清楚的,一副撲克牌摸完了,然後出牌。
我這次的牌不錯,四個四,對七對八對九,剩下的牌破開的話,能湊一對飛機。
先出牌的是柳摯,我本來以為她肯定不會給我順牌的,誰知其上來就是連隊。
她的是四五六,我的牌比她大,順勢跟在她後麵。
容季芳要不得,我是出牌方,接下來的牌就很好走了。
一對五,飛機,四個四,依次出牌。
我贏了!
天時地利人和,不贏都難!
容季芳和柳摯撂了牌,容季芳看著柳摯的牌,語氣不悅,“你這不是有皇炸,怎麼不打她?”
柳摯聳了聳肩膀道,“我沒想到她有四個四。”
“承讓了柳姐二姐,那願賭服輸,我就先走了!”
容季芳哼了一聲,“早點回來,別讓季深抓著你,到時候我也跟著遭殃。”
我說好。
接著就出去了。
一出門就傻眼了。
沒帶手機沒帶錢包,距離公司還有好幾千米,我這是準備出來要飯的?
正打算掉頭回去,迎麵碰上了柳摯。
她扭著水蛇腰,姿態卓然,“怎麼,要回去了?”
“忘帶錢包,回去拿,柳姐你這是要走了?”
她沒回答我的話,經過我身旁微微頓步,用我跟她兩個人能聽到的嗓音淡淡道——
“走吧,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
我皺了下眉,柳摯已經率先直起身子,朝前走去。
我跟在她身後,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柳摯讓我上車。
一輛奢華又低調的寶馬,車身泛著銀白的色澤。
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柳摯點了一根煙。
煙霧升騰環繞在整個車廂,我是受不得煙味的,便捂著嘴巴咳嗽了兩聲。
柳摯自顧自抽著煙,全然不把我這個被動吸煙者放在眼裏。
“明塵,你該不會懷疑是我殺了那個老頭吧?”
“……”
我怔愣之後便沒吭聲。
忽然發現我身邊的人都特別聰明。
準確的說,都比我聰明。
柳摯吸了口煙,緩緩吐在我臉上。
我咳嗽地更厲害,她卻衝我笑笑,不以為然,“我可算是知道容季深為什麼喜歡你了,因為你傻,傻得什麼事都寫在自己臉上讓別人一眼看透,像你這樣的人,真是不多見了。”
呃……
我嘴角抽搐了兩句,你才傻,你們全家都傻。
“誇我的話,我就收下了。”
“嗬。”柳摯收回了目光,挑唇自顧自道,“院長死了,你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懷疑誰是凶手。”
“為什麼?”
“很明顯,凶手有意在拖延時間,他斷然是知道什麼,那個老頭也是知道的什麼才對,凶手殺人滅口,許是帶著點狗急跳牆的意味。”
柳摯說著緩緩吐出煙圈,“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