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厭那雙漂亮的狹長鳳眸,此刻目光微微發沉的看著,沈女士轉過身,離開的身影,片刻,程知厭側過頭,繼續眼巴巴的,看著慕清嬋漂亮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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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樓下的位置。
沈女士把電話撥給,剛剛給她打電話的人,半晌,沈女士聽見那人電話裏說的,警察快要查到五年前,她和那些人,一起拐賣,綁架旁人,找某些不法分子裏的專業解剖人士,解剖身體,賣..腎..髒.的.那.些.事,頃刻間,她的臉色微微發白,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抖,差點握不穩手機。
沈女士掛斷電話之後,眼裏染上不安和慌張的神色,心裏想到:沈淵當年,明明已經幫她,把那些她做過的事遮掩住,他說過絕對不會有人查到她,但如今,她卻快要被查到了。
思及至此,沈女士微微低眸,咬了咬唇,又想:她也是最近才知曉,當年並不是,沈淵介紹來的大師,在把她的兒子氣運吸走一半之後,轉給她,她的事業才蒸蒸日上。
原來那個大師,是沈淵自己扮的,怪不得那天,沈淵沒和大師一起來,後來,她又知道沈淵之所以,能把五年前,她做過的事遮掩住,也是因為用了法術。
倘若不是沈淵主動告訴她這些,她還被蒙在鼓裏。
夜裏,下著滂沱大雨,穿著名牌衣裳的沈女士,拿著收好的雨傘,走進沈淵單獨住的病房裏麵,目光看見沈淵坐在病床上,吃著蘋果,微微眯了下桃花眼的模樣,片刻,沈女士把房門關上鎖著。
沈女士眉眼染上乞求的神色,出聲說著:“你能不能,再幫幫我,我求你,施法把那些,警察快要查到我的證據抹掉。”五年前做過的事,成了她和沈淵的秘密,這個秘密,讓她總是睡不好覺,她太怕被警察發現了。
沈淵微微抬起漂亮的桃花眼,眼底染上無害溫和的笑意,看著沈女士站在地上,微微抓著手心的樣子,須臾,沈淵輕咬一口蘋果,咀嚼片刻之後,沈淵唇角微微揚起弧度,聲音溫潤好聽,說出的話卻是惡劣:“我現在幫你,是需要條件的,隻要你願意,對程知厭下藥,把他送到我的床上,我就幫你。”
沈女士聽見沈淵的這些言語,目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淵,她根本沒想到,沈淵會提出這種,禽獸不如的條件。
沈淵可是知厭的親舅舅,他怎麼能,對她的兒子起這種心思。
想到這些,沈女士微微垂下目光,低聲說道:“可不可以,換一個條件,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
沈淵吃完蘋果,把蘋果核扔到垃圾桶裏,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對沈女士施法,霎時間,沈女士身體飄到沈淵眼前的半空上。
沈女士眼神驚慌的看著自己,飄在半空上的模樣,沒多久,沈淵眉眼含笑的微微張開唇:“我不過是,睡程知厭一晚而已,他隻是會被我睡了,和你的情況可不一樣,若是你被警察發現,坐了牢,或者被判了死刑,那你該找誰哭?誰又來替你去死,替你坐牢?”其實他完全可以找別人動手,為什麼偏偏要沈女士設計程知厭,還不是因為,他想看程知厭,被自己的母親,設計失了清白之後,崩潰不已的模樣。
思及太多,沈淵輕笑出聲。
沈女士看著沈淵那雙勾人風情的桃花眼,沒有再偽裝溫潤如玉,反而染上了滲人陰森的笑意,她微微打了個哆嗦,目光猶豫的想著,沈淵方才說的那些話。
片刻,沈女士眼神微微閃爍,語氣低低的說:“能不能,讓我考慮幾天?”
沈淵臉色微微發沉的看著沈女士的容貌,眼神陰冷的冷嗤一聲,道:“從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對程知厭感情深厚,你都把他害得成為啞巴了,你現在猶豫什麼?”
沈女士攥緊拳頭,染上愧疚目光的眼睛漸漸浮現堅定的神色。
是啊,她有什麼好猶豫的。
思及這裏,沈女士微微低垂著腦袋,聲音微微發顫的說著:“明天,我就把他送給你,你記得,開好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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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程知厭睜開染上朦朧水霧的狹長眼眸,看著慕清嬋仍然沉睡的模樣,想起自己最近恢複法術,可以使用法術,幾步走近慕清嬋,施法給慕清嬋清潔身體,與施法換了新的病服之後,傾身挨近慕清嬋,心底想著:若是他能入慕同學的夢,知曉慕同學在夢裏的情況如何,那就好了。
直到沈女士發信息,約程知厭去餐廳的時候,程知厭施法對著病房裏設下,保護慕清嬋的小型法陣,他微微彎下眉眼,偷偷的親吻下慕清嬋的側臉。
須臾,程知厭抬起細白的指腹,摸下他微微發熱的耳垂,想著:他好不正經,竟然又趁慕同學在沉睡,偷親慕同學,之前,他覺得慕同學不矜持,如今想來,其實他也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