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瑟有些崩潰,他慌張地打開門,去到張文心那個樓層,卻隻能看到穿著白衣服的清潔員在打掃房間,旁邊還有一個當初領他們進來的經理在監督。
“請問您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是關於什麼時候能為基地作出貢獻的這個問題的話,還請不要著急,等我監督完剩下的幾間房間,我就會帶您去的。”經理抬起手把自己的碎發撥向耳後,順便把耳機安穩了一些。
“這房間裏的人已經離開了嗎?”
“是的,本來本基地就不會留其他基地的人留太久,不管是什麼身份,最多都隻會留一個星期。這次是本房間的小姐主動提出來的。”
“剛剛走嗎?”李斐瑟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是的,剛剛走不久,如果不出意外,大門是”6點才會開門的。經理話沒說完,李斐瑟就跑遠了,看樣子是要去堵人?
經理履行本職的和耳機那頭的人通話,“是的,就如您所說的那樣,她可能是帶了一些不該帶的東西,現在任務目標要去搶回來?”
“那房間裏的東西又多少被動過了?”
經理走進房間,仔細觀察了一番,最終回答,“除了椅子有被使用過的痕跡,其他的都沒動。”
“嘖,真沒用。”
“不好意思,您說什麼?”經理聽不清楚。
“我說,接下來交給我。”耳機那頭的人說完之後就停止了通話。
得到結束的回複之後,經理就擼起袖子和旁邊的清潔員一起拿起探測儀,搜索一些肉眼觀察不到的東西。
其實張文心的房間與其說是不髒,不如說是根本就沒有用的的痕跡,除了椅子上有一些沙土之外,其他的家具動都沒動。就連經理特別按照電話那的人布置的玫瑰花蜜月愛心擺設,都還是之前那個樣子,甚至都還能聞到玫瑰花的香氣。
最終還是好奇的經理選擇了問旁邊的清潔員,“為什麼會說真沒用呢?”
清潔員雖然年紀大了,履曆也不太幹淨,並非雄鷹基地土生土長的,但是她很會做人,偶爾會靠著自己與人為善的本領,在自己不方便的時候,讓年輕人來幫她幹活。
作為報酬,清潔員聽取年輕人的煩惱,為他們提出一些好建議。
經理希望能從她那裏得些建議。
“嘛嘛嘛,可能是說剛剛那個人吧。”清潔員為難地敲了敲自己的肩膀。
很有眼力見的經理放下手中的探測儀,開始為清潔員捶背,“可他們的關係不是單純的任務目標和任務完成者嗎?”
“這可不一定哦~獵物也會無不可救藥地愛上獵人,更何況是任務目標呢?”清潔員發出舒服的感歎,“對對對,就是那邊,再用點力。一把老骨頭活到現在,就是需要點疼痛才能舒服啊~”
“可是這跟那位大人特意讓我收集這麼多玫瑰花,又將壞掉和蔫掉的花瓣剔除,最終才能擺成一個心型有什麼關係呢”經理還是不懂。
“玫瑰花象征著愛情啊~”
“你是說那位大人愛著先前住在這間房間裏的女性?”
“……記得別當著剛剛離開的那位男性的麵說這種話。”清潔員想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好心提醒經理一下。免得經理被遷怒,離開了這個崗位,以後就沒人幫她打掃衛生,自己能得以偷懶了。
經理本想繼續詢問,但清潔員給他的銀幣巧克力讓他知道吃人嘴軟,所以還是乖乖吃下巧克力,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