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李斐瑟下意識想反駁大叔,因為他相信張文心不是那種人,至於為什麼他認為大叔口中的女人是張文心的話,他隱約記得自己和他不會聊除了張文心之外的適齡女性的話題。
“胡說八道!”李斐瑟用力拍向房門,拍的手都有些發麻,然後借著那痛苦繼續說,“我們可是地獄之主路西法底下的人,怎麼可能會怕一個普通的人類?”
大叔低眉順眼小心提醒道:“卑賤,是卑賤。”
可李斐瑟就是不想用那種詞稱呼張文心,裝不下去的李斐瑟直接把大叔拉進了房間裏麵,同時還不忘做戲做全套的在門口看來看去,意圖看到一些可疑的身影。
身影自然是不可能看到的,唯一可疑的就是不知何時開始工作的攝像頭。
李斐瑟借著看向攝像頭那個方向的通道,用餘光觀察了下攝像頭,結果是攝像頭不能控製自己的本能,往左邊轉了下。
這個發現讓李斐瑟“砰”地一下關上了門,想問大叔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去發現大叔已經剝開一塊張文心給的巧克力準備往嘴巴裏送。
“你幹嘛?”李斐瑟往前一撲,撞得大叔手一鬆,自己嘴巴一張,然後腮幫子鼓鼓的,努力嚼著巧克力。
“一塊巧克力,我們去到我工作的地方,你想要的多少就有多少。”大叔在說謊,現在除了文晴基地能把巧克力當成必備品分給基地中的人,其他兩個基地的巧克力,都隻能是一小部分人才能吃到。
“你看我像信你的樣子嗎?”
大叔作出懇求的手勢,就差沒有抱著李斐瑟的小腿請求他了。“就一塊,一塊!我忍辱負重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等一下,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就有一塊巧克力怎麼樣?”李斐瑟決定要從側麵套一些話,要看一下關於張文心,自己到底告訴了他那些事情。
自從昨天和大叔見麵之後,李斐瑟是連之前需要忘記的事情都記起來了,但是他還是很擔心,擔心自己當時為了打碎裝有喪屍病毒的試劑瓶,到底和麵前的大叔透露過那些事情。
“你說,我能答上來我就盡力回答,不過我先說好,有些事你不跟我說,也不讓我問的啊?那些事是我根本不知道的,別為難我一個上了年紀,隻想來塊巧克力的老骨頭啊!”大叔的眼睛一直盯著李斐瑟保護起來的巧克力,勢在必得能拿下超過三塊巧克力的樣子。
“第一個問題,你和張振翼是什麼關係。”張振翼就是張文心的父親。
……
張文心要離開的這天,李斐瑟依舊是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昨天問了太多問題了,巧克力都隻剩下十幾塊了。
不過好在李斐瑟當著大叔的麵一塊塊把巧克力拆開,最終沒有發現任何的5毛錢隱藏在其中,他才放心地把大叔回答問題的獎勵都給了大叔。
隻是大叔可能有些嫌棄巧克力的包裝被李斐瑟弄壞了,會不那麼好保存,於是不知道從那裏搞來了鬧鍾讓李斐瑟現在不到淩晨5點,就起了床。
“算了,先去和她們告個別吧,告別應該沒什麼的。如果我能趕得上的話……”李斐瑟穿好衣服就準備去洗漱,但腦子裏卻回蕩著趕得上的話,趕得上的話。
等等,張文心她根本就不會給我這個機會啊,就算自以為會有這個機會,也是靠著多年來的友誼。現在她完全就把我當個不相關的任務目標,怎麼可能會給我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