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挺開心的。”張文心把晶核遞給李斐瑟。
看的出來,要不然我也不會說今天很開心。李斐瑟接過晶核,在心裏嘀嘀咕咕,和張文心一起回到了住的地方。
……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幾乎就是李斐瑟剛剛躺下去沒多久,天就亮了。以往張文心不在的日子他都是想睡到多久就睡到多久的,可是明天就要和張文心暫時分別這件事,讓李斐瑟不得不強撐著自己爬起來,死皮賴臉的和張文心一起行動。
“所以這就是你閉著眼睛,趁張文心她離開的時候,抓緊補覺的原因嗎?”宋音媛接過春花用指甲劃開的堅果,給自己一塊,春花一塊,植物一點的嚼了起來。
“不,是這裏的太陽太大了,我的眼睛受不了。”李斐瑟不承認。
但是現在的天氣也沒有太陽,有的隻有是不是顯示存在感的雷聲。
“話說回來總感覺來到這裏就精神了很多,頭也不暈了,腰板也能挺起來了。”宋音媛把春花再次遞過來的堅果分給了春花和植物,自己沒有吃。
李斐瑟的眼皮跳了跳,沒有眨眼睛,含糊的說:“可能是這裏的氣候很好吧,旁邊都是冰川之類的。在末日之前這種地方可能被稱作雪國,療養天堂呢。”
“嗯……確實,而且這種天氣也很好睡覺。”宋音媛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來,頭也跟著一點一點的,看樣子是進入了睡眠狀態。
離開的張文心在一個小巷子裏和賈優緣交談,頭頂上居民晾曬的衣服在隨風飄動。
“他在哪裏?”張文心上下拋動著賈優緣帶給自己的小禮物,那是一個外表都是黃金的小馬,看起來和昨天夜裏賈優緣駕駛的馬差不多,隻是縮小了很多。
賈優緣倒沒有著急回答問題,反而是上手給張文心指出黃金馬沒那麼多黃金,隻是外表有一層,裏麵是一整塊玉。
聽到是玉的張文心頓時失去了興趣,想把黃金馬還給她。
“不知道現在在哪裏,不過我的異能你不是也知道嘛?他背著我和其他的人搞到了一起,我就讓他一直被無視了。”賈優緣又拿出一個真正的黃金馬來和張文心交換。
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張文心的反饋,賈優緣就拉住她的手,讓張文心不能因為精力聚集在黃金馬上而選擇性忽視自己的話。
“為什麼?”
“啊?”張文心裝不懂。
“為什麼不說一些我早就告訴過你、你看看你、男人不可信之類的話?”賈優緣不解,因為她的媽媽就是被這麼說過來的,到了末日時,麵對那些下流又猥瑣的目光,但媽媽還是堅持把她帶到了還不能被叫做文晴基地的基地來。
而且賈優緣一直記得,最初和張文心見麵的時候,她可不想現在那麼好說話。基本上是處於你老老實實不要亂走,那我就會盡力保護你,平常也別來和我達關係的冷漠狀態。
最重要的是,賈優緣曾經看到過張文心對張文晴的媽媽很不客氣,明明應該是同一個媽媽才對啊?怎麼會怎麼不待見自己的媽媽和妹妹呢?
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賈優緣明白張文心當初為什麼那麼奇怪,所以她就把原因歸根到了男人身上。
自己離開是為了男人,張文心的媽媽能生育張文晴也是因為男人,而自己做了和張文心媽媽同樣的事情,都為了男人讓自己白白奉獻了青春。
“我在你離開的時候應該也沒有說過那種話吧?”張文心決定把黃金馬收繳,就當做是賈優緣順風車的車費。
“如果隻是因為他而選擇離開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那樣做比較好。”張文心當時對賈優緣的一意孤行是這麼勸告的。
“可是那你怎麼對伯母那樣呢?”賈優緣口中的伯母就是她所認為的張文心和張文晴的媽媽。
“什麼伯母?”
“就是你媽媽啊?”
張文心豎起手指在自己的嘴邊,“你先發動異能,讓大家忽視我們。”
賈優緣老實發動自己的異能,她的異能能使其他人忽視指定的事物不對勁的地方,特殊的談話也會被當作是在因為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吵架,而不被有心人在意。
“你是說文晴的媽媽嗎?”
“是啊?為什麼要用文晴的媽媽,那也是你的媽媽啊?”賈優緣隻有一個媽媽,明明身為媽媽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沒有自己的名字,隻能被叫做誰誰誰的媽媽。
張文心無奈抓了抓頭皮,歎了下氣說:“她看起來很老嗎?按照戶口本上來說,就比我大幾歲啊?完全生不出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