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絲仗著李斐瑟和植物不知道它的意思,用自己的身體對他們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可惜的是,李斐瑟環顧四周,沒發現自己想看到的人,就開始像條瘋狗一樣在房間裏麵用四肢爬來爬去。

舉止奇怪到讓鋼絲悻悻地收起自己的姿態,不想再招惹腦子不正常的人。

左腳拌右腳,右腳拌左腳,罐頭拌右腳,腳滑拌自己。

短短的從睡覺的鋪蓋到窗邊的距離,李斐瑟就能摔上四個跤。

或許他可能需要注意一下自己小腦的,在有條件的情況下。

直到發現可以透過窗戶外麵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聲音,李斐瑟才終於放棄摔倒窗外去,癱坐在地上。用手扒著窗沿,隻露出個眼睛看著外麵的人打雪仗。

不愧是她,以一敵二都能打的另外的兩個逃來逃去。看著張文心毫不留情的,像各專門用來打雪仗的機器一樣,打的宋音媛和春花是不停地投降,在張文心放棄將手中的雪球扔向她們的時候,又你接著我,我接著你的把早就握在手中的雪球扔向張文心。

結果每次張文心都能用一個側身躲過,快速地將手中還沒來得及扔掉的雪球再次向她們丟過去。

雪球沒有大到讓人窒息的地步,但卻能讓為了打敗張文心,而挨得近的宋音媛和春花兩個都能在雪球散開的時候,被雪給濺到頭部。

被不斷的雪球砸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宋音媛和春花,張文心不知道她們因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如果是她不斷地被人砸,估計會直接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把那個人修理一頓。

但是宋音媛和春花卻不停地笑,笑得頻率讓張文心懷疑如果不小心點,可能等下就要窒息。

想到她們還對基地有用,張文心就決定放下水。

她稍微拉開自己的外套,裝出自己力氣有些不夠的樣子,兩隻手往前伸撐住自己,膝蓋挨著雪地,想要繼續揉一個大型的雪球來結束這場戰爭。

房間內的李斐瑟坐著植物移過來的椅子,拿著植物拉過來的罐頭,以吹了好幾口才能吃上一口的頻率,看著張文心筋疲力盡的倒在地上,說了一聲:“騙子。”

植物有些疑惑,它自己也嚐了一口,發現自己感覺不出燙不燙,就隻能用動作和李斐瑟表達對不起。它覺得不燙,李斐瑟可能覺得很燙。

李斐瑟大方的說:“沒事,是我自己太心急了。”隨後他叉起罐頭裏的土豆,塞進嘴巴裏,同時快速的哈斯哈斯,讓空氣來給自己嘴裏的土豆降溫。

不過可能是他太餓了,還沒等到嘴裏的土豆的溫度降下來,就迫不及待的嚼了幾口,比豬八戒吃人參果還要快,就吞了下去。

可惜他可能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忍燙能力了,嘴巴阿斯阿斯的斯個不停,想讓窗戶外邊的冷空氣來降低自己嘴巴的溫度。

植物關切的用身體詢問他還好嗎?

還好冷空氣很厲害,把李斐瑟嘴巴裏的溫度降的差不多了,隻剩下喉嚨順著食道一起下去的地方,連同心裏還有些燙。

李斐瑟就說:“哎,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哦!”

熱豆腐?植物不理解。

“就是用大豆做的一種吃的,和水一起在火上烤到自己想要吃的溫度後,會很好吃,但是要等一會兒,要不然就會把食道都燙壞的。食道壞了就不能吃很多好吃的東西了。”

植物懵懵懂懂。

“不過豆腐是真的很有營養,而且又便宜。一塊錢一塊,但是我通常隻吃半塊就膩了,那就是5毛錢就夠了。”李斐瑟端著已經降溫到能直接拿起來的罐頭,往窗外看去,“哪裏能找到5毛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