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春花覺得接觸的時間太少了?所以不高興?反正張文心沒往心裏去,她隻想盡快看到春花的臉。

看看它的臉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變化。如果是張文心見過很多次的,人變成喪屍的喪屍化,那張文心就可以很輕鬆的解決;如果是張文心從沒見過的變化,那張文心也能比較費力的解決。

對於張文心來說,隻過不是讓自己的手在濺到一些除了紅色、黑色、綠色之外的血罷了。

張文心最擅長的就是告別,不管是孕育自己的母親,還是對自己伸出援手的大叔,亦或者是在自己飽受喪屍化時,突破很多障礙來照顧自己的大媽。張文心都能在一眨眼的時間,保持手的平穩,將手中的小刀劃開他們的脖子。

麵對有恩的人,張文心都能毫不留情,麵對即將有恩的生物,張文心就能更加的絕情了。

雙手捧著春花的臉的張文心,細細觀察著春花的變化,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喪屍化之類的變化。

房間經過一晚上的密閉,即便是張文心前不久開門也驅散不了多少的熱氣。此刻的張文心可能是覺得有些舒服,因為身體終於感覺到了房間裏的溫度,所以稍微吐了一下氣,想把身體裏麵的寒冷也驅逐一些。

不知道張文心在短短的幾秒之內就想好了自己墓地的春花,好奇的捂住張文心的手,不讓它離開。

春花覺得很暖和,像每年冬天的夜晚醒過來,隻有被窩裏麵被不停替換的湯婆子給予自己永恒的溫度一樣。即便是自己的手一直冰冷冷的,但是張文心的手卻始終保持在那個溫度,不僅不會被自己的體溫影響,還反過來向自己傳遞熱量。

到底是春花自己的溫度,還是張文心的手的溫度。春花不知道,它隻知道麵前的人的溫度是不會因為自己而產生任何變化的。這個發現讓春花更加的喜歡她了。

“嗚嗚嗚!!!”春花在和張文心說著些什麼。

張文心聽不懂,但她猜測,應該是怎麼了!!!

“沒事,你要吃罐頭嗎?如果覺得冷的不好吃,我今天剛好有空,可以幫你加熱一下?”

“嗚嗚嗚!!!”

“是要加熱嗎?那我把火堆再加一點木材吧。”張文心現在感覺到了心平氣和,就對春花的態度好上了那麼一起。

其實她平常好像除去總是在外麵遊蕩,不在春花她們麵前吃飯,其他方麵都一直做的很好。

至少在迷糊中一摸,發現身邊的春花不見了。慌忙的起身到處尋找的宋音媛來看,是覺得可以把恩人和寵物之間關係不好,應該怎麼辦的苦惱放下了。

宋音媛歪著頭,用自己的手托著臉,覺得現在要是有個小時候給自己拍照的小黑盒子就好了。

用小黑盒子一拍,就會出現像一張紙一樣的東西,紙上經過什麼方法,可以永久的記錄下眼前的一幕。

張文心準備挪開自己的手,去加熱罐頭,卻發現春花越發的激動了,連眼睛都開始紅了起來,還好黑長指甲沒有冒出來。

“嗚嗚嗚!!!”春花的叫聲在張文心聽來沒有什麼不同,她隻以為春花是貪圖好玩,不想讓自己的手挪開。於是張文心就把左手鬆開,留下右手給春花把玩。

“給你我的右手,可以嗎?不過我要收回我的左手,因為我要它做一些事。”

“嗚嗚~”妥協的春花就按著張文心貼在自己臉上的右手,跟著張文心的動作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

就這樣,春花和張文心3短暫寄生關係就這麼形成了。

等李斐瑟和他懷中的植物醒過來的時候,就隻剩下還在架著打開了的罐頭,正在火堆上麵燃燒的鋼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