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的出神,卻聽公孫又道:“白少俠既不否認,那便是肯定了學生的說法,那麼學生猜測,展護衛是否也已經知道了白少俠的心意?”
白‘玉’堂想了想,自己那日在倒下前確是對展昭說出了心意的,隻不過他究竟有沒有聽清並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就不得而知了。
公孫策見他睜著眼睛出著神,心中了然的暗道一聲:果然!難怪展護衛這幾日極度反常,且身上的傷還未愈便力求大人讓他出去辦差。
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公孫又再度對‘床’榻上的人開口:“這本是你二人之間的事情,學生不好多問,隻是此刻學生卻不得不多說幾句。”他將最後一根針自白‘玉’堂身上取下,然後為他掩好衣服,又將薄被替他拉好,這才直起腰來,正麵直視他。
“你與展護衛同為男子,這種感情若繼續下去,總有一天將會遭到天下人的輿論與非議。如果到了那時,你可會仍舊無愧於心的堅持自己的這份感情麼?”他的表情異常嚴肅,兩隻眼睛格外有神的緊盯著白‘玉’堂的臉。
白‘玉’堂聽著公孫的話,想也未想便張口作答:“無論何時何地遇到任何事情,我白‘玉’堂都不會有半點退縮。”
公孫沉默了片刻,緩緩道:“白少俠回答的未免太過輕率了。”
白‘玉’堂淡然的一哂:“白某今日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經過了深思熟慮,並非不負責任之言。”
公孫策看他眼眸中閃爍的堅定目光,相信了他的話,隻是有些話,他仍必須要告訴他,“白少俠的那份堅定學生也並不是不信,隻是不知白少俠是否曾為展護衛想過?”他停下來,清淺的歎了一口氣,而後在‘床’沿處坐下。
“展護衛來自江湖,他自從追隨大人入朝為官之後,暗中不知遭到多少人的猜疑和謾罵,說他為了吃官家飯不惜成為官府的走狗,甚至還有更難聽的,但展護衛心係百姓,他執著於自己的深明大義,因此即便有再多再難聽的流言,他也僅是一笑了之,當做不在意,不過我和大人都知道,其實展護衛的心裏還是很無奈和悲寂的,隻是我們身處在某個位置的時候,不好同他去說,而且顧及他的尊嚴,我們也沒法去說。”
公孫說至此,不覺心酸的搖搖頭。
“隻是後來,幸好他遇見了你。”公孫看向白‘玉’堂,眼中含笑,“雖然你最初之時為證明自己而盜取三寶視他為敵,但是在展護衛的眼中,學生卻從未發現過他對你有任何不滿與厭惡之感,即便是你將他困於陷空島來捉‘弄’,他都未曾怨恨你半分。那時候,學生與大人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與你相惜的真情,那是在他為官後許久都沒再出現過的感覺。”
公孫策講的很仔細,白‘玉’堂聽得也很耐心,其實他與展昭,還有許多是彼此不知道的,他也確實很希望能夠多聽一聽他的事情,甚至是再細小,再瑣碎的,他都想要知道的更多、更多一些。
那之後,公孫同白‘玉’堂說了很久,也著實將自己心中知道的、了解到的展昭都一一陳述與他。
其實在他的心裏早已明了二人彼此的心意,他相信包大人也同他一樣看的十分清晰。他與包大人一心將展昭當做自己的親人來對待,自然也希望他能收獲屬於自己的幸福,隻是這龍陽之戀,確實長路漫漫,前路難行,也因此,他必須要讓他們彼此思慮清楚,莫要待到將來再追悔莫及。
待公孫策提著‘藥’箱離去之後,白‘玉’堂便一個人安靜的平躺在‘床’榻之上。他仰麵朝天,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過著公孫對他說過的話,而心裏,卻為某人感到一絲‘抽’‘抽’的疼。
作者有話要說:這大概算是過……渡……章……節……
公孫家長和包包家長不容易啊,為了自家護衛嘔心瀝血,‘操’碎了心,誰人不希望自家兒‘女’能夠找尋到自己的幸福呢嚶嚶嚶快夠
緊趕慢趕的--又沒能在零點前更上正文這章,結果昨天就真的是番外專場了QAQ
越兒見小什錦GN各種砸雷力求更新,於是……我終究是爬過來更了一章正文……然後吐血吐血吐血
今天應該貌似還能更一章,完全看我睡醒之後的狀態→_→我一般周六打了‘雞’血,周日就會反彈尼萌別打我
PS,我把文案玩‘抽’了_(:з」∠)_夜裏應該看得人少吧QAQ……剛才一刷新嚇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