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燕本就是一個絕美的美人兒,再搭配上精心設計的誘惑裝扮,想不抓住男人的目光都不行。
陸宇也在看,不過他再看了一眼之後,就立刻將頭扭了過去。看著他一副清高的模樣,我就想笑,這還是你嗎?
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想歸想,但陸宇的行動,還是讓我覺得安心。
我徑直地走向遊泳館,沒有搭理出現的趙飛燕,對於一個無關緊要的花瓶,我沒有必要去關心,畢竟花瓶這種東西很容易碎,說不定哪天就掉地上了。
我不去搭理她,她卻主動地向我挑釁,道:“你好,我是陸宇的女朋友趙飛燕。”
陸宇是我一個人的,也隻能是我的棋子,想和我搶,那就別怪我提前打碎你這個花瓶了。我的拳頭捏緊,弄死趙飛燕很輕鬆,讓她死的無聲無息也很輕鬆。
就算現在弄死她,也不是不可能。就在我考慮該讓她怎麼紅顏薄命時,陸宇走到了我的身邊,摟住了我的肩膀,道:“媳婦,她叫趙飛燕,腦子不太好,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陸宇這個動作很明顯,就是要保護趙飛燕。我要殺的你,你卻要保護?陸宇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雖然我很想反駁陸宇,可最後還是給了陸宇這個麵子,喜歡美的東西沒有錯,我也不能太專橫,隻要不被我看見,他們想做什麼我都無所謂了,隻要陸宇是我一個人的就行。
男人就是貓,總會有偷腥的時候,何況這還是一隻漂亮的美人魚。要是毀掉她,陸宇會怨恨上我吧!
這樣想著,我決定饒了趙飛燕一條小命,可是這個女人完全不懂得感恩,居然對我道:“女人,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既然想早點投胎,那我就成全你。我想動手,陸宇卻將我摟得更緊,不言而喻,陸宇是一個什麼態度。
陸宇摟著我,卻在罵趙飛燕。
看是責罵,其實是保護,他已經罵了人了,那麼我就不好再動手了吧!可我是無言,我要動手絕不會被任何人阻撓,除非我不想。
我懷中的小花跳到了肩頭,對著趙飛燕呲牙,似是要趕走趙飛燕。這爺倆都在護著這個女人,我能說什麼,能當著他們的麵殺了趙飛燕?我居然猶豫了,當初隨性隨心的我居然有了枷鎖。
我拿起寫字板,對陸宇道:“你很在乎她?”
陸宇還在狡辯,趙飛燕這時走到了我們的身邊,看著寫字板道:“原來真是一個啞巴!”
陸宇放棄了,他往後退了一步,這算是默認讓我動手了吧!陸宇不攔著了,我自然不會再客氣。
就在我要動手的瞬間,她居然還高高再上的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我請你喝茶。”
我停住了要動手的衝動,殺死趙飛燕很容易,可她要對我說什麼?她能對我說什麼?以她自傲的模樣,就算當著陸宇的麵,說出讓我滾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那她要說什麼,需要避開其他人呢?
我坐上了趙飛燕的車,去了一家私人酒樓。趙飛燕是酒樓的老板,她大步流星地往裏走去,好似我是她的秘術,就該跟在她的身後。
我並沒跟在她的身邊,而是悠哉如閑庭信步地走著。懷中抱著貓,擺足了貴婦人的款。
論出生,我來自儒家,我雖然討厭儒家,但是儒家是千年的豪族,一言一行都帶著文化的底蘊。而趙飛燕不過是一個商人之女,雖然有幾分姿色,也不過是歌姬之流。
再加上她的穿著,更加的像是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
我沒打算和趙飛燕比,可她要自取其辱,我也沒有辦法。
酒樓的客人看向趙飛燕的眼神是欲望,是占有,是那種男人想要侵犯女人的衝動。可他們看向我,都會羞愧的低下頭。
因為他們覺得不配看我,多看我一眼都覺得是褻瀆。趙飛燕知道自己輸了,可她硬著頭皮繼續的走著。
我緩緩地走著,在侍從的帶領下,走進了趙飛燕安排的包間。
包間內兩把椅子,一張茶幾,茶幾上是泡好的茶。她沒有再去弄功夫茶那一套東西,而是很簡單,很隨性的倒茶。
她明白,無論她做的多好,在我的眼裏都是一文不值,她所謂的講究在我的眼中就是東施效顰。與其被我譏諷,不如隨性而為。
她的隨性讓我高看了她一眼,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並且是非常聰明的女人。可這麼一個聰明的女人,為什麼會來招惹我,陸宇絕對會和她說我的情況,她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我的情況,還敢這麼做,要麼是找死,要麼是別有所圖。我寧可相信後者。
我抱著小花,輕輕地逗弄它,它的靈魂和身體協調性還不夠,所以經常是睡著的狀態,這種狀態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徹底和身體融合。
為了加速小花身體的融合,我則用魂力幫助它。
我不會先找趙飛燕說話,趙飛燕也不想向我開口。我們就這樣堅持著,茶都換了兩壺了,房間內依然安靜。
最後還是趙飛燕先忍不住,她將茶杯放下,身子往後仰,盡量用平和地態度對我道:“離開陸宇吧!”
我知道她會說這個,但這不是我想聽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將心思放在擼貓上。
“你應該明白,陸宇並不在乎你。你離開對她,對你都好。”
如果早一天趙飛燕和我說這話,我可能就信了,隻可惜她說完了。我輕蔑地一笑,表明了我的態度。
“還不夠明顯嗎?陸宇喜歡的人是我,能控製他的人也是我。老實的離開,這對大家都好。”
控製陸宇?嗬嗬!這是我的男人,能控製他的人隻有我,想和我搶奪陸宇,那就需要拿出足夠的實力,那麼我死,要麼你死。
我盯著趙飛燕,眼中毫不遮掩的殺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趙飛燕感受到了這股殺意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危險了,也終於明白,決不能自我麵前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