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不想翻臉,這件事就沒有回旋的餘地。看著小花,我的心裏很是不舍,雖然才見了幾麵,但我已經喜歡上了它,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小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躺在我的身上,呼呼地大睡。
陸宇蹭地站了起來,猛拍桌子,道:“這是我親兒子,你想都別想!”
我看向看著陸宇,果然,他能看懂手語了。
“別以為我不懂手語,你們就能騙我,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想打我兒子的主意,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陸宇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陸宇不退讓,馬小寶也不退讓,場麵一度僵持。
最後馬小寶開出了價碼,道:“三個小目標我可以不要你賠償,小花必須歸我!”
“你真當我是雛兒啊!馬小寶,我容忍你,隻因為你是無言的表妹,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馬小寶冷哼一聲道:“怎麼,想說你是清靜門的掌門人嗎?就你們清靜門還有人嗎?敢在我麵前叫囂。”
“我師傅是天下第一莊,玄奇山莊的莊主,我母親是儒家的嫡女,我的身份比你高貴百倍,千倍,你清靜門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陸宇站直身子,抓著單肩提包,對著小花道:“兒子走!”
馬小寶和陸宇相互扔了狠話,幾乎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我夾雜二人中間,真是想敲開二人的腦袋,為了一個神獸至於嗎?
陸宇走了,馬小寶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地搖晃,道:“姐,我一定要那隻神獸。姐,你就給我吧!好不好嗎?姐!”
麵對撒嬌的馬小寶,我拿她沒什麼好的辦法。小花我是不可能給她了,但是我可以給她別的東西。
那就是殺人藤的種子,小花和陸宇有著深厚的感情,想要帶走小花,必然會得罪陸宇,陸宇連消滅玄奇山莊這樣的話都說了,可見他的決心。也有可能他不知道玄奇山莊是怎麼樣的存在,才敢這麼大放厥詞。
不過,他的這番話我還是很喜歡的。尤其是滅了儒家。
我好說歹說才讓馬小寶暫時同意用殺人藤換小花。殺人藤的稀有度可能比不上小花,但是小花並不理睬馬小寶,馬小寶的心裏也清楚,一個不服從自己的侍靈,拿來的意義真的不大。
殺人藤培養好了並不比小花差多少。當然為了讓馬小寶寬心,我還賺了三個小目標,用於八卦紫金葫蘆的維修。
馬小寶終於點頭了,這件事總算能告一段落。和馬家,玄奇山莊的關係才沒有進一步的惡化。有了殺人藤這個理由,以後去馬家找馬家的家主,也有了合理的借口,一舉多得。
安撫好了馬小寶,還有一個人需要安撫,那就是陸宇。
我走出了咖啡廳,發現陸宇並沒有走遠,他好像是故意在等我。站在路邊,他抱著小花,似是在說著什麼。
很是投入,就連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他都沒有發現。
我勸道:“別生氣了!”
陸宇這人真是你越勸他,越來勁,居然又開始叫囂上了,還說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沒有和馬小寶計較。甚至還向我強調,誰敢打兒子小花的注意,他就幹掉誰。
玄奇山莊也好,儒家也好,一個都不放過。聽著陸宇的豪言壯語,我不由地笑了,看著他嘴角泛起的吐沫星子,我拿出了手帕替他擦嘴。
陸宇傻傻地看著我,看著我都有些臉紅了。
我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就聽見他說:“你笑什麼?不相信我?”
我在此看向陸宇,他哪裏是問信不信啊!閃躲的眼神,羞紅的臉頰,分明是在轉移話題。
於是,我順著陸宇道:“當然信你,隻是想到爸媽看見你我打上儒家的場景,就忍不住想笑。”
陸宇更加的尷尬了,不過我的笑意更濃。我沒有看錯人,陸宇真的是能幫我對付儒家的棋子。無論他現在是不是出於真心,但他已經別想走我的船上下去。
我可以相信,陸宇是不知道儒家的強大,我可以相信陸宇是在吹牛,但無論真假,陸宇都將是我無言看中的男人。我將和他生死與共。
當然,是他被綁在了我的船上,一旦船沉了,黃泉路上,我們也可以作伴,一點不寂寞。
我在寫字板上寫道:“兒子給我吧!”
剛才陸宇才和馬小寶吵了一架,而我還是站在馬小寶那一邊的,如今我又如此直白的要小花,沒有任何的借口,就是要。
我在等陸宇的反應,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他是不是可以為了無條件的信任我,這也取決了我利用他到什麼地步。
就算是同生共死,也有誰先誰後的區別。未來如果不幸,陸宇死了,那我還要考慮要不要為他守寡,如果我快死了,要不要拉他一起下去,做一對死鴛鴦。
沒有推辭,沒有借口,陸宇將小花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還猜想陸宇會推辭,最後無奈地交到我手中,或者找借口就不談論這件事,我唯一沒有想到的結果,就是他無條件的信任。
這個白癡,不知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嗎?你是認為我是很醜嗎?我是鍾無豔嗎?居然這麼信任我,真的就不怕我轉手將小花送給馬小寶嗎?
心中一次又一次的罵著陸宇,傻蛋,白癡,可心裏就是有一股美滋滋的甜味。
我做出這樣的試探,是一個重要的原因的。那就是我在陸宇的單肩背包內,看見了我當初留下的手語書。
他很貼心的放在了夾層裏,很好的保護那本書。陸宇已經學會了手語,他本可以將手語書收起來,或者放在別的地方,他卻貼身攜帶,我不由地覺得他對我是真的喜歡。
所以我做出這次測試,而他通過了我的測試。
可能我和陸宇的感情注定了滿是波折,就在我和陸宇走向遊泳館時,當初在醫院見到的那個女人出現了。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薄衣長裙,薄紗之下是吹彈可破的肌膚。隨著她的走動,薄紗被牽引,春光若有若我。也就是此時行人不多,如果人多,一定會引起眾人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