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開口問無言,沈天賜和她是什麼關係,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憑什麼問無言,是以什麼身份來問?問了又能怎麼樣?對方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公子,而我呢?隻是一個打掃衛生的保潔員。
我和對方差的不是天與地的距離,是冥王星到太陽的距離。
再說了,無言有了對象,我就安全了,她以後都不會再來招惹我,我就可以過自由快樂的生活,再也不用看書,再也不用被無言用藤條打了。
病房中,無言修煉‘閉口禪’不說話,我是不想說話,隻有沈天賜一人在聊天。
他一點不覺得尷尬,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全是關於他和無言小時的事情。
無言全程麵無表情,沈天賜卻說的妙趣橫生。
我也不知道哪裏妙了,但他就能演出妙趣橫生的感覺。一個人就能將病房內尷尬的氛圍化解。
突然,無言的電話響了,無言接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無言皺起了眉頭。
沈天賜明明和無言相隔很遠,卻能聽清電話中的談話,我距離無言很近,卻什麼都沒聽清。
“蘭兒,你不用在意叔叔阿姨,你想多陪陪朋友,我能理解,不打緊。叔叔阿姨哪裏我去解釋,不會讓你挨訓的。”
帥氣多金,溫柔大度,善解人意,這樣的沈天賜,我是男的,也在嫉妒他,羨慕他。我要是女的,一定會對他動心。
無言收起了手機,當著沈天賜的麵擁抱我,親吻我的麵頰,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離開了病房。
我要是沈天賜,一定會大發雷霆,自己的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麵,擁抱,親吻別的男人,這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可沈天賜,沒有憤怒,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不失風度,如春風一般。在無言擁抱過我後,他居然也給我一個離別的擁抱。
好似方才無言的擁抱隻是朋友分別時的禮儀。
沈天賜跟在無言的身後走了,我的心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
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了無言。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我立刻掐滅。
無言確實很耐看,也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她是女兒身男兒心,她溫柔的外表下,是魔女的酷毒。
仔細回想今天的一切,實在是太蹊蹺了,無言來遲了,身邊就多了一個翩翩佳公子,總感覺這是一場戲,特意演給我看的戲。
如果沈天賜是無言的男友,在看見我和無言如此親密之後,怎麼可能無動於衷,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保持風度。
除非沈天賜不是男人,是女人假扮的。但沈天賜有喉結,擁抱的時候也確實沒感覺到他有胸,應該是男人。
我想了許許多多的理由,最後都被自己推翻,最後,我認為這就是無言的美人計的plus版。
故意找個演員來演男友,就為了讓我掉入她的陷阱。這一切都被我看穿了,我絕不會中這麼簡單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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