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二等人急切的迎上去。見她苦著一張臉,眾人的心立沉。
回到洞府裏,風可兒垂頭喪氣的攤開雙手:“我翻遍了整個渡頭,也沒找到。應該是丟了。”頓了頓,她揉著眉心,嘟囔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將來去聯盟補辦一塊……”
其實,她並不是很在乎命名玉牌。最主要的是,這塊玉牌對她來說,意義重大,非同尋常的命名玉牌——在經過天譴之後,鳳玉牌發生了徹頭徹尾的變化:一是,在外形上,正麵那隻展翅高飛的古鳳不見了。看上去,和尋常的身份玉牌沒兩樣;二是,內容也變了。之前刻錄的《通天寶典》和她收集的那些資料,全移到了她的腦海裏。玉牌裏隻剩下了她在靈界的身份與修為等記錄。
也就是說,鳳玉牌完全變成她的身份玉牌。
盡管如此,風可兒卻依然當它是鳳玉牌。那是她對現代的唯一的念想。青丘峰一駛離秘境,她便迅速取了出來,並不全是為著遮掩行蹤的緣故。
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補辦這種事。一時間,大家皆默然。以前是沒體會過,不知道秘境的好。由奢入儉難。過了幾百年的安樂日子,有誰會放著安穩舒適、條件優異的秘境不呆,真心希望在雲海上飄浮不定的?
最後,還是青四強裝笑顏的打圓場:“看外麵的情形,聯盟的前程也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呢?聯盟不存,各秘境將安在?靈界大亂在即,我們提前出來了,也許是幸事。”
他一直負責外界的情報收集。他對局勢的預判,大大的刺激了在場所有人的神經。聞言,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來。
“神界真的會出兵靈界?”
“胡鐵這回玩大了。”
……
“夠了。”風可兒無力的擺擺手,示意散會,“這事不可外傳。否則,嚴懲不殆。”
“喏。”眾人退下。
等三三兩兩的走光了,風可兒歎了一口氣,從靈寵袋裏取出銀狐皮。
基本上,這已經成了她的新習慣:碰到煩心的事,或者高興的事,都會在無人的時候,將銀狐皮攤在膝頭,一邊慢慢的撫摸著,一邊自言自語的吐槽一番。
然而,這回,她低頭,準備將銀狐皮攤好,卻象是被人點了定身穴,兩隻手定定的停在空中。
怎麼回事?原本幹癟癟的銀狐頭,現在是鼓鼓囊囊的。如果不是那兩隻眼睛空洞洞的,從後麵看去,活生生的就是一隻銀狐頭來著。
回過神來,風可兒難以置信的用手指頭戮之。
沒有凹下去!
某人狂喜,將之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查看著。
不是幻覺哩。銀狸頭確實是充實了起來。隻是通過兩個空洞洞的眼孔,風可兒也無法看出銀狸頭裏塞的是什麼。
心中一動,她取出靈寵儲物袋,徹底翻了過來。
“哐啷”。袋子裏倒出一隻巴掌大的玉盒。
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掉出來的玉盒是胡狸的。當年,他用神識寫了一封長信,就是用這隻玉盒封住的。在信裏,他一五一十的道出了當年升級之時,情殤偽裝成遊魂蠱惑他的事,以及他對於轉世這種事的猜測。
風可兒本以為這隻玉盒機緣巧合的塞進了銀狐頭裏。現在看來,她猜錯了。
“叭”的打開玉盒。
裏頭空蕩蕩的。
神識說完信,便消散了。
所以,銀狐頭莫明的鼓囊起來,也不可能是胡狸的殘餘神識使然。
思來想去,最後,風可兒想起一事:她曾經用真氣烘過銀狐皮。
莫非是這個緣故?
想到這裏,風可兒莫名的激動起來:如果每天都在銀狐皮上過些真氣,狐狸興許有朝一日能複活?
不管成功與否,值得一試!
從此,風可兒每天都堅持給銀狐皮過一次真氣。
一個月、兩個月……不知不覺中,半年過去了。
除了毛皮變得油光發亮,銀狐皮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看著那兩隻黑漆漆的眼洞,風可兒心中的雀躍與期待漸漸淡去。不過,她每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著。
這半年裏,十萬怨靈的噬魂符早就化得幹幹淨淨。孟可遵守協議,聽從孟可的調遣,已經成功的在雲海上劫了數十次道,成績斐然。
如今,假胡鐵的壓力可大了。因為怨靈們的穿著、以及行事風格、作案手法與之前的死神如出一轍,所以,靈界的人們把這些事都歸到了他的頭上,怨聲載道。
前科擺在那兒,假胡鐵百口莫辯。
從青四那兒聽說這丫吃憋的情形,青二樂歪了嘴,對她家尊主的高瞻遠矚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