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敢說了吧?”
喬芳得意的看著應綰綰糾結的豬頭臉,就知道這個小賤人外麵肯定有男人了,真後悔自己沒有多扇她幾耳刮子。
這樣蕭南風回來還會感謝她幫他修理媳婦呢。
應綰綰斟酌了一番利弊之後,揚起下巴底氣十足,“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她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我最近去縣城裏的星光咖啡館打工了,所以才會不著家,這也正是拜喬大嫂你所賜。”
她把矛頭指向喬芳,“我老公走了不到半個月你就跑到我家在我耳旁說我老公外麵有人了,還說等他一回來鐵定不會再要我,趁機慫恿我早點找其他的男人做依靠。還好我心智堅定,沒有聽信你的鬼話。他走前沒給我留多少生活費,天氣冷了,家裏沒有禦寒的物品,我不出去工作,難道在家等著凍死嗎?”
哈哈!
喬芳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花枝亂顫,“你去打工?就你這樣沒學曆沒技術的,誰要你?撒謊也不找個容易讓人接受的理由。”
“你!”
廖海霞睨了喬芳一眼,眉頭微皺,“小關媳婦,你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是承認自己慫恿小蕭媳婦趁著小蕭出去找男人了?”目光一轉,語調淩厲,“小蕭媳婦,這事情你也該拿出一個讓人信服的說辭才行。”
喬芳嚇得臉色發白,連聲抵賴,“沒有沒有!廖主任,您可不能聽蕭院士家的胡說!”
關大河也附和道,“廖主任,我媳婦肯定不能幹出這個事。”
應綰綰嘔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還真不假!
這對夫妻倆沒一個好東西!
特別是這個關大河,杵這兒這麼長時間,明事理的都聽得出來喬芳的說法漏洞明顯。
他竟然還不分是非維護這個女人!
她目光坦坦蕩蕩,“廖主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的確是在咖啡館打工,這事情秦昭可以為我作證,我在咖啡館上班的時候跟他見過一次,如果您聯係不到他,您現在可以派人去咖啡館打聽打聽。”
她萬不想把秦昭扯進來,但是先前她從蕭南風的對話裏得知他認識秦昭。
d猜測秦昭在這個應該和不少人相熟。
把他搬出來應該更具說服力!
廖海霞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應綰綰,“你在咖啡館做什麼工作?煮咖啡?”
應綰綰索性全交待了,末了,她說,“廖主任,我就是怕大院裏的一些長舌婦亂嚼舌根子,所以才會瞞著這事,沒成想還是被人誤會。”
喬芳終於搶到了話頭,輕蔑的質疑,“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就你這樣的會彈鋼琴?彈棉花還差不多!而且秦昭是出了名的小流氓,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謔謔小姑娘,他的話能信?你們兩個上回在基地的健身區拉拉扯扯,說不準是一夥兒的。”
喬芳意有所指的拉長音調,刻意引導在場的人把應綰綰和秦昭聯係在一起。
應綰綰噴出一口老血,差點踉蹌到站不住腳,萬萬沒想到秦昭的名聲在這個年頭就已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