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芳差點咬碎一口牙,這個小賤人以前擦破一塊皮都要和蕭南風鬧一鬧,這回怎麼轉性了?

“廖主任,你是不知道,這小蹄......蕭院士家的都是往我身上看不到地方捶啊。”她胸口現在稍微碰一下就火燒火燎的疼,傷得根本不比這賤人輕。

應綰綰忍不住嗆聲,“我捶你?那麼多人拉著我讓你扇耳光,我那隻手撈著捶你了?”如果不是那一群賤貨在邊上幫倒忙,她怎麼可能會被扇到臉,剛買的衣服,口袋也破了,這筆賬,不可能輕易算了。“廖主任,這事情在我們家幹活的衛師傅可以作證。”

說話牽動臉上的肌肉,疼的她齜牙咧嘴,抬手捂了捂,想著回家趕緊煮個雞蛋滾一滾活血化瘀,上班擦點香粉,應該能遮住傷。

喬芳眸色發陰,“衛師傅是你請來的,當然站在你那一邊,蕭家媳婦,今天這事情我也不打算瞞著廖主任,你敢給大夥說說,你最近徹夜不歸都幹了些什麼嗎?”

她敢肯定這個小騷貨出去跟男人鬼混了。

蕭南風走後,這賤人一直省吃儉用,突然間手頭就寬裕了,又是買被子又是買衣服,還請木匠到家裏做木工活。

就算蕭南風的工資直接發給了她,也不夠她這樣折騰吧?

廖海霞聽出了端倪,“小關媳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芳急於表現,把知道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關大河表麵震驚,內心卻是慢慢被興奮占據,如果蕭南風的媳婦不守婦道,傳出去勢必會影響到蕭南風的名譽。

那個臭小子,仗著自己是個工程師,每回按列巡視到他們組的時候,就會借口批評他的工作不行。

這下子媳婦出去偷人,看那個臭小子的臉往哪裏擱!

廖海霞聽完一臉嚴肅,“小蕭媳婦,你的解釋呢?”

應綰綰實在是被喬芳的無恥給惡心到了,“我沒有做過對不起我老公的事。”她年紀是小了些,社會閱曆也幾近空白,但還知道禮義廉恥幾個字。

她和蕭南風隻要還掛著夫妻的名頭,她就算遇到真愛了都不會亂來。

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她分得明明白白。

喬芳不依不饒,“那你倒是說出個三五四六來啊,輕飄飄一句沒做過,哪裏來的說服力?”

她今天非得讓這個小騷/貨在大院顏麵掃地不可!

應綰綰咬著唇瓣,如果公開出去打工的事情,蕭南風回來肯定會對她起疑心。畢竟原主的手心本來有那麼多老繭,一看就是做慣了農活的人。

那男人心機深的很。

明明知道她有神經病,在她自己沒發現之前,就靜靜的看著她表演。

答應她上大學,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呢。

現在她不僅會彈琴,還會煮咖啡做拉花,被他知道,指不定又生出多少心思。

他是她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人。

無形中對他有安全感和依賴性。

如果他懷疑她的身份攆她走,她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可若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明白,萬一廖海霞這邊真查到她徹夜不歸,到時候她在想為自己辯駁就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