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小拳頭朝喬芳揮了過去。

喬芳也不是吃醋的,她被應綰綰打懵了幾息,反應過來叫囂著衝上去和應綰綰撕扯起來,專挑應綰綰的臉打,罵人的話毫無顧忌的從嘴裏往蹦。

抬起腳底占著泥的鞋使勁去踹應綰綰嶄新幹淨的羽絨襖。

手一刻也不閑著,找機會去撕應綰綰的衣服口袋。

這個賤蹄子怎麼配穿好看的衣服?

這些都應該穿在她身上才對!

跟著喬芳一起進來的,平時都是跟她處的不錯的,七腳八手湊上來拉架。

原主性格清高孤傲,自帶精神病體質,她在這裏兩個多月和誰也沒處上,人緣差的不得了。

應綰綰來了以後沒等和鄰居們搞好關係,蕭南風便離開了,這麼長時間也不往家裏打錢。

這個把月為了工作賺錢,每天都過著小心翼翼、作息顛倒的日子,整個人都因此瘦了一圈,根本不是身材豐滿的喬芳對手。

寡不敵眾被喬芳壓倒在地,身上和臉上都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下子。

她痛的眼睛都紅了,她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發狂死命的拉扯喬芳頭發,生生揪下來一小攥,痛得對方嗷嗷直叫。

喬芳麵目猙獰,嗓門尖銳,竭嘶底裏,“好個賤蹄子!竟敢薅我頭發,我今天非好好替蕭院士治治你不可!”

她伸手去扯應綰綰頭頂團成丸子的揪揪,應綰綰死死攔住她將要落下的手,防備她的動作。

屋子裏亂做一團。

兩人最後是被在這裏幹活的木工拉開,驚動了婦聯,被叫到了婦聯辦公室。

j事情驚動了大院婦聯主任,關大河從裏被叫了過來。

關大河被人從基地叫了回來,還未進門就聽到室內喬芳哭哭啼啼的聲音,邁開步子,推開門看到她亂的像雞窩的頭發,眼神一暗,瞥到她身邊站著的應綰綰身上有很多皮鞋印子,側麵看臉都腫了,頭皮一炸。

她跟誰作對不好,非同蕭南風的媳婦針尖麥芒,那家夥出了名的護短,又是上麵領導當寶貝培養的重點對象。

如果不是因為娶了媳婦,得罪人失去了升遷的機會,現在已經是研究所的院長了,如此年紀到了這個位置,自身能力可見一斑。

他平常在家一直叮囑她和應綰綰私底下搞好關係,結果怎麼打起來了?這下慘了。

被他們領導知道,這個月獎金肯定會被扣下。

黑著臉,對著辦公室的婦聯主任敬了個禮,佯裝不知,“廖主任,這……是怎麼回事啊。”

喬芳一看到關大河,哭聲更甚,抽抽噎噎的開始訴屈,與之對比強烈的則是安安靜靜站在她身旁的應綰綰。

廖海霞最見不得撒嬌發嗲的女人,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板著臉,“行了,小關媳婦,我就不明白你在這兒哭啥?你瞅你把人小蕭家小媳婦打的,臉上沒一塊好肉,人都沒像你這樣虛大炮。

你看看你自己,渾身沒看到丁點傷,你倒哭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