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這是幹什麼,您弄疼我了!”
林心然掙脫未開,心下漫上不好的預感,隻能由著沈懷鬆拉她到屋內,不料卻一把抱到床上。
“殿下您這是嗯嗯”
還未反應過來,沈懷鬆欺身而上吻住了她,隻留她發出輕聲悶哼,衣襟微開,他埋於頸肩,在嬌嫩的頸邊留下一抹緋紅。
林心然麵如初開的豔花,幾近滴血,她有點受不住,喃喃道:“懷鬆,輕點”
倏地,沈懷鬆的動作停了下來,清明複回,訥訥地看著身下之人,隻餘兩人低低的喘息。
林心然也愣住了,對上他的目光,多是怔然和不敢相信,他隨後又趕緊逃開,一時間,似有什麼可怕的念頭在她心裏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一顆心如至冰窖。
未及細想,一把推開了他。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沈懷鬆臉上浮現著泛紅的五指印。
林心然緊攥著身前衣襟,似有什麼要奪眶而出可也要拚命忍住,全身微顫,心裏積壓得似是喘不過氣來,她隻得咬牙道:
“我不是她!”
沈懷鬆緩了緩神,正好衣冠,沉聲道:“我知道。”
“為什麼,明明是我先!”
林心然起身喊著,可不知不覺間,這眼淚如斷線的珍珠項鏈般掉了下來,隻覺似有什麼喉頭阻梗愣是說不出來。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許是早已心灰意冷,人心也是肉長的。
末了,她胡亂擦了下臉,係好衣襟的結帶,福了福身子,顫聲道:“近來母親和祖母身體有恙,臣妾希望殿下恩準臣妾侍奉長輩。”
沈懷鬆喉嚨微動,本想應承,不料未等他開口,林心然就一甩衣袖離去,頭也不回,隻留他一人訥訥地待在原地。
不過一刻,侍女抱著琴匆匆進到屋內,跪在他麵前。
“這不是她最寶貝的琴嗎?”
侍女捧著琴在他麵前,似乎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殿下,王妃說,這琴不要了,
“不要了!”
“是!王妃要婢子把它丟掉,婢子原本想勸說一番,沒想到王妃就直接上了馬車,說要回平南林府,殿下,這該如何是好。”
沈懷鬆眉心微蹙,垂眸看著這琴,曆經十幾年也依舊保存使用完好,琴弦甚至留有經年累月的蹉跎痕跡。
落到此處,他揉了揉眉心,“由著她去,至於這琴,你們先找人保管,先下去吧!任何人打攪我。”
侍女隻好應聲退下,合上了門。
不料嘩啦一聲,玄扇一開,從屏風後的傳來幽幽輕歎:“誒呀呀!剛剛我還以為要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呢!”
沈懷鬆餘光一瞥,眉眼的陰霾更甚,看向這滿頭華發的墨寒玉,冷聲道:“別跟個鬼似的不知從哪蹦出來。”
“鬼!”
似是戳中了墨寒玉什麼,他朗聲長笑,嬌滴的紅唇愈加豔色,輕搖著扇子感慨道:
“昔王殿下一語中的,說不定我就是遊走在這世間,還未入鬼界轉世的一隻!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觀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