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兒,往往不靠譜。
倒是阿鬼這會兒原本就心急火燎的想出開門,聽那七這麼一說,他立馬緊接著就問道:“什麼辦法?你倒是說呀!”
那七就喜歡這種被眾人矚目的感覺,這會兒見裏練阿鬼也不喊他“養狗的”了,立馬有一種嘚瑟,用手一指剛剛白板觸發的那一堆石堆:“你們說,那個什麼禽滑離在這開門中設置機關,為的是什麼?”
“你這不是廢話嗎?那個禽流感設置機關,目的就是阻止進入開門的人出去呀!”
阿鬼伸手在頭頂撓了撓……好幾天沒洗頭,這大夏天的在這深山野林裏鑽來鑽去的又愛出汗,頭上癢癢倒是真的。
“回答的正確,加十分!”那七因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興奮起來,調侃一句,這才又道:“假設,呃,我說的是假設哈,假設剛剛不是白板觸發了那個機關,而是咱們中的某個人,假設,呃,假設這個人被那一堆亂石給砸死了,你們說後果是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都弄不清楚,那七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後果?人都被你假設死了,還有什麼後果?我怎麼聽不明白你想說什麼呢?”尚老二衝著那七道。
那七右手掌伸開,“啪”的一下拍在了腦門上,然後手掌壓著頭皮,使勁兒的向後捋了兩下:“呃,聽不明白是吧?可能我說的有些深奧,這樣吧,我換一種說法,這樣說,假設那個人被砸死了,那是不是設置這個機關之人的目的就達到了呢?”
“不是,養狗的,我發現你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呢?”楔子指著那七:“人都死了,這不是達到了設置機關人的目的還能是什麼?”
又被稱作是“養狗的”,但這一次那七似乎一點兒都不惱怒:“好!既然目的達到了,那就說明,那個石門處應該是再也沒有機關了,對吧?咱們現在從那個石門走出去,不就成了嗎?”
他的話說完,眾人都鴉雀無聲,似乎都在腦海裏琢磨著他話裏的意思。
就連宋黑子都沒吭聲,但他的目光卻是似笑非笑的在看著那七。
差不多半分鍾過去,小河南的純真河南話冒了出來:“呃,養狗的,你說得話我算是明白了!其實,很簡單,一句話就能說完的事兒被你繞來繞去的說了那麼多,你腦子有問題!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那個機關已經被破壞了,所以現在咱們就從那個門走出去,不會再有機關襲擊咱們?”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那七的表情,似乎還有些靦腆的不好意思:“都怪我,嘴笨,意思沒表達的太清楚,那啥,我也是因為能想到這麼好的辦法而感到太激動,所以有些語無倫次,小河南你說的很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貌似,有點兒道理呀!”很少發表意見的雲霓這會兒也開了口:“一般來說,一處位置隻設計一道機關,機關現在既然給破了,那咱們是應該從那個門走出開門了!”
說著話,她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宋黑子。於是,其他人的目光也隨著她的目光一起看向宋黑子。
眾人都對宋黑子依靠慣了,而且這開門中的玄妙,應該也隻有送黑隻一人知曉,所以最終的決定權還是應該在宋黑子這裏。
那七還在興奮著:“黑子,黑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你就別在一圈兒一圈兒的轉悠,鱉瞅蛋一樣的看著那些石柱子了,我這個方法不是就能走出開門嘛?”
宋黑子瞥他一眼,不置可否,卻是從兜裏掏出來一盒煙,將煙盒的封口全部撕開,這才抽出煙盒裏的最後一支煙,然後將那煙盒在手裏團把團把,隨手扔到了一邊。
“那七,沒看出來呀,你好像是變聰明了!”宋黑子的話裏不無調侃之意:“不過,不知道是你聰明呢還是機關鼻祖禽滑離聰明呢?”
“黑子,你什麼意思?什麼我聰明他聰明的?”那七明顯聽出了宋黑子話裏的調侃意思:“你就說,我想的這個主意,可行不可行吧!”
宋黑子點著了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灰色煙霧:“你覺得,你能想到的,禽滑離在做這些機關的時候,就想不到嘛?他千方百計的設置機關阻止進入開門的人出去,豈能是這麼輕易就讓你這麼一個基本上是個人都能想到的想法給破解了?”
“你……”那七指著宋黑子,明顯感到自己被小覷了,於是氣哼問道:“那你倒是給我個說法,我這個主意哪兒不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