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金鸘華剛想要和金銓說他決定帶金銓出國進行徹底的手術和修養,讓白雄起接替他的位置的打算。但是還沒有說,就聽到了敲門聲。
是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來了。
金鸘華止住了話頭,對金銓道:“父親先別憂心這些事情了。醫生來了,讓他們幫您檢查一下身體。外麵一片太平,父親可以放心的。”
說完之後,他走過去為來人開了門。
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過來檢查了一下金銓的情況。金鸘華在他們檢查完後為金銓蓋好被子,然後問他們那個領頭的醫生道:“陳醫生,我父親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陳醫生笑了笑,對他道:“金先生,您完全不用擔心的。您父親的恢複狀況很好。今天想來也是因為心髒供血漸漸充足起來的原因。是好事情。我看了,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等到明天的時候讓格朗醫生再複診一下就可以了。”
金鸘華在這些天都快要認識這些醫生了。因此他和陳醫生也能夠聊兩句。道謝後又和陳醫生聊了兩句對方的家庭之後,雙方才互相告別離去。
醫生護士們走了之後,金銓問道:“老四,你剛剛是要和我說什麼?”
金鸘華看了看手表,對金銓道:“爹,時間不早了。您還是先休息吧。等到明天你精神好點我再和你講。”
金銓本是不想的,還想繼續問他。可是看到兒子眼中的堅持和眼下的青黑,最終吐出來的話竟是一句好。
第二天早上,格朗醫生過來為金銓複查。複查結束之後他對金鸘華道:“情況很不錯。但是根治是不可能的。”
“咱們現在做的這台手術,隻能緩解心髒不供血的狀況。過些時日,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幾個月就可能再次複發。要是想要您父親徹底好起來,還是要去歐陸那邊兒,在先進的醫療設備和團隊的支持下,做一台完整的手術。並進行完好的修養與化療。”
金鸘華道:“我知道了。格朗先生,您是專業人士,是專家。不知道我能不能夠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您知道英格蘭有哪位醫生先生也熟悉這方麵的手術呢?華夏人在國外的境地不是那麼好。在您的祖國法蘭西,我並沒有太多產業。”
“但是在英格蘭和德意誌,我卻是有著不少的產業的。尤其是英格蘭。而且現在德意誌正在爆發□□,還是英格蘭更加安全。我希望帶著父親去哪裏療養,卻不太了解那邊兒的醫生。”
這是真的,他的實驗室在做藥品研發。但是藥品研發是化學和醫學的結合,與手術的關係並不大。
而在英格蘭,他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一位政客的資助者。結交的是政客,是財閥,卻沒有傑出的醫生。
這個時候隻能先問一下格朗醫生了。
當然,他做了兩手準備。他同樣給英格蘭的幾位議員發送了電報,向他們詢問了這個問題。
但是因為路途遙遠,英格蘭那邊兒的回音現在大抵還在路上。
格朗醫生思考了一會兒後道:“好的,我認識一位出色的醫生,他叫日格蘭。是我親愛的朋友。他也鑽研手術這種新醫學,並對心髒很有研究。我會幫您些一封引薦信的。”
有了格朗醫生的引薦信,日格蘭醫生一定會全力診治。
金鸘華向他表示自己誠摯的感謝。
格朗醫生笑嗬嗬地應了。他能夠答應幫忙也是有原因的。金鸘華對他很尊重……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知道他的大名的病人們對他都挺尊重的。但是金鸘華他不同。
金鸘華的糖衣炮彈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不是他太熱心,而是因為對方給的太多呀。